安咏絮骇然惊醒,顾不得一脸虚汗,低头往被子里一瞧,居然是一丝-不挂!
疤痕……
梦里,她和唐予谦一进房间就缠得密不可分。
她吓了一跳,她扭头看去,就看到唐予谦站在床前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
彼此的唇贴覆着,仿佛有过记忆一般,狂烈地回味着。
“予谦……”她娇憨一笑,朝他伸手,“你来了。”
她的身子软软地紧贴着他宽阔厚实又充满着热力的胸膛,完全受药物控制的她,急切地扯他的衬衫,像个急着拆衣的小孩。
“做恶梦了?”
是真的!
她昨晚和他在一起!
霸气炙烈的吻震撼着她的所有感官,烧烫她的身体,她的心。
不是梦!
忽然,清润低沉的声音响起。
既然她醒来是在唐予谦的床上,那下药的人除了阎洛不会有别人。
她看向唐予谦,他颀长而立,正一颗一颗地扣着衬衫扣子,虽然手不利索,但依然很赏心悦目,阳光透过落地窗折射进来,映得他的脸更加俊雅无双,也照出一室的事后现场。
大床上无比凌乱,她的衣服在地上就跟展览似的,一件接一件的散落各处,甚至扣子都被扯落掉在一边了,看着都叫人脸红发烫。
她试着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可是除了刚才以为是梦里发生的,后面她根本就记不起来了,但她浑身酸疼是真的,刚才悄悄看被子下的身子也是布满痕迹。
如果什么也没发生,他不会也和她在同一张床上醒来,自己被下药的状况也不可能’不药而愈’。
安咏絮闭了闭眼,努力消化这个事实,伸手摸向腰间那道疤。
半响,她睁开眼,愧疚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