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咏絮咬了咬唇,好一会儿才抬眸直视他,“对不起,当年确实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一直耿耿于怀的话,我觉得那张合照就不该再有了。”
虽然她真的很想和他就这样走下去,可是他一直揪着不放的话,这张合照要来也没什么意义。
唐予谦盯着他半响,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地问出第二件事,“这五年,你和阎洛在一起是为了安安?”
“是。”这倒没什么好隐瞒的,也省得她解释一大堆了。
唐予谦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安咏絮也看着他,可是他看不出他过于幽深的眼里是怎样的情绪,太深沉,太平静了,瞧不出是喜还是怒。
看来,他到底还是介意的。
安咏絮垂眸暗叹。
半响,唐予谦回过身来,“老头那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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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他是阎老的唯一孙子,在背后为阎老出谋划策吗?”韩诺提出疑问,得到一记利光,赶忙低头,“是。”
“刚传来消息,慕氏餐饮集团因为声誉问题,面临危机,阎洛已经成为他们的最大股东,而慕家某位在官场任职的人也因此接受调查。”
书房
“叫我咏絮或者小絮就好。”安咏絮有些尴尬。
说完,他走出房间。
……
“唐老暗中预留的势力和财力都被抽得七七八八了,原本被唐老说服的那些人全都丢出财团让他们自生自灭去了,现在唐老也是孤掌难鸣。”韩诺将这几天做的一一详细禀报。
似是幽怨,似是叹息的一句话让安咏絮如同万箭穿心,脸色刷白地抬头看去,却只看得到他走出房门的背影。
唐予谦起身,背对着她说,“为了别人的孩子,你把自己糟践了五年,我们那个孩子,你却轻易舍掉。”是当他傻吗?
这唐老要是好好的安享晚年也就算了,偏偏还培养着自己的人监视唐予谦,妄想能把他当提线木偶用,难道是越老越天真?
他原本也是唐老的人,可是被策反后就只帮唐予谦做事了,唐老暗中安插培养的那些人一夜之间被唐予谦拔光了,就连唐家的人,哪怕再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那一套在唐予谦这里完全不管用。
“查一下安咏絮19岁之前的经历,还有五年前她有没有血崩,查不出来就给我用非常手段!”唐予谦忽然冷声吩咐。
“只是,阎洛在这节骨眼上为什么要入主慕氏?”韩诺提出这个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韩诺还没有出去,因为知道唐予谦肯定还有话要说。
她一直都知道,孩子始终是他心里的痛,她却一直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他们之间永远有一道裂痕在,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