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阳翟外。
这是一座茅庐。熟悉汉末的人都知道,这样的屋子里,一定住着了不得的人物。
事实也确是如此。
茅屋内,围着竹制的案桌,两个神采各异的青年相对而坐。桌上有一只小炉,炉上有一只水盆,盆中有一坛酒。袅袅的雾气轻扬,隐隐遮住了两人面孔,神秘,若隐若现。
屋外,皑皑的白雪给大地披上了厚实的冬装,四下里一片寂静,虫雀无声。
正北位子上,一位青年单手支在桌上。此人衣着简朴,长发随便别在脑后,浑身懒惰。五官端正的脸上,一片苍白,唯有那一双眼睛,精光闪烁。
“呵呵……”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嘴角带起一丝轻笑。
“我说,你不在书院里陪那帮学弟呆着,怎么想起到我这旮旯里来了?”
“呵呵……谁叫你学成之后还留在书院来着。照我看来,干脆离开书院,搬过来和我一起享受得了。”郭奉孝没心没肺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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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好!坐须得有坐相,不知道你读的什么圣贤书!”
“开玩笑啦,知道你陈群陈长文责任之心重。”郭奉孝甩了甩手,倒满酒杯一饮而尽。
另一个青年白了他一眼,不客气道:“好你个浪子,难道不欢迎我?若你说不,我转身就走!”
“唉,算了算了,既然来了就坐一会吧!不然又在外人面前说我不懂待客之道。”被称为浪子之人摇头晃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