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俺来!”
“是,老爷!”“嗯,在洛阳,天子脚下那老匹夫都敢刺杀主公。此次北上途中,是最好的刺杀机会!以袁老狗对您的恨意,定不会放过!”
陈耀天说完,上前掰开书生的嘴,灌了几口烈酒。将其抱起,放在了盛放杂物的马车里。
典韦翻身下马,用手感受一下书生鼻息,随后跑回来,道:“还有气!”
“哦?”陈耀天叹了口气,道:“去看看吧,如果还活着,咱就救上一救,如果断气了,就地埋了吧。”
“事情透露着诡异!管家,你派人去查,看看狂风会让谁接手兵器坊?”
“哈哈……放心,这才刚出洛阳没几天!我们皆都有防备,他袁隗不会在这时机派人来!”
“拿烈酒来,还有,取些御寒的衣物。”陈耀天下了马背,就欲走过去,却被典韦拦住。
“怎么,你怕那人是袁家派来的刺客?”陈耀天玩味道。
一路行来,这样的事见多了,陈耀天除了感叹一声,都已经有些麻木了。
“哈哈……放心,拿了你袁太傅好处,自然全力办事!告辞……”
在黄河边上救了这么一个青年书生。过了黄河,一直到天黑,原本五百人的队伍,人数又增加几十。这些都是陈耀天一路上‘捡’来的,就像那个书生一样。
洛阳直接控制的地区倒还好些,但自过了黄河,每走一段,都能看到路边饿殍。一路上遇到的行人平民,都是面黄肌瘦,双目无神,麻木不仁。
陈耀天心中有些酸楚,但却无能为力。
“唉……”陈耀天叹了口气,站起身离开火堆,独自走到一旁。一阵阵北风呼呼刮起,就像利刃,割得面庞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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