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呢,可把我们吓死了,你都睡了两天多了,就是不醒,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想听也听不清楚,害得我们是干着急没法子。”李玉婵一脸微愠。
李玉婵一脸心疼,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李玉婵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屋里柜子上放着两个篮子,一直竹篮里都是白皮红皮的鸡蛋,另一只篮子里还有点心。
李玉婵见钟山不喝那汤,却直盯盯地看着自己,不觉满脸顿时绯红,赶紧轻声说道,“钟山哥,你可醒了,快喝点汤。”
钟山嘴里咽着汤水,眼睛却时不时盯着李玉婵,把李玉婵看得心里直揣着小兔子似的。
钟山看了看李玉婵。此时的李玉婵满脸疲惫,却掩盖不住那骨子里透出来的清秀,眉如青黛,目似流星,朱唇皓齿,脸似桃,云鬓散落,似烟似墨,不觉把钟山看痴了。
钟山还记得当时石门打开,自己闯了出去,突然发现脚下就是陡崖,怎奈惯性直接把他带了下去,只觉得身体撞到一个东西,下面的事再也记不得了。
“你还是老老实实养你身体,看看你都成啥样了,跟从地狱里钻出来的一样。李玉婵把被子给他往往盖了盖,说道。
天色暗的看不清路人模样的时候,李玉婵终于按捺不住,匆匆锁了门,小跑着去了姐姐家。潘安正在院子里劈柴,潘氏正在逗睡在土裤里的孩子,把他逗得咯咯直乐。
钟山此时如梦方醒,料得刚才失仪之处,尴尬一笑,然后就要坐起来。
钟山张了张嘴,想出声,却没发出来。李玉婵手里拿着湿毛巾,冒着热气,给钟山擦了擦脸上密密的汗珠。然后把一旁放着的瓷碗端了过来,拿起汤匙,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钟山唇边。
钟山尴尬地笑了笑,“玉蝉妹妹害你担心了。”
李玉婵在当铺里坐了一下午,看着天色逐渐暗淡,焦急挂满脸上,直在门口徘徊,看着钟山有无回来。有时候,听到外面有人踩着积雪的“咯吱”之声,便赶紧跑出去,却见并不相识的路人从门前路过。
“这可怎么办?”李玉婵使劲拽着衣服下摆,直微微跺脚,焦急之情溢满脸上。
“姐夫,我们现在就去,你快去找人。”李玉婵片刻也等不得,多等一分便会多一分的变故。
潘安把羊皮袄穿上,换了双厚靴,抓起帽子就出去找人去了,剩下李玉婵和姐姐在屋里。不一会,潘安带着五六个壮丁,举着火把,拿着手电,背着绳子,腰里都插着匕首。
“妹妹,你在这里和你姐姐作伴,我们这就去,你别担心。”潘安说道就要和那些人转身离去。
“等等,我和你们一起去!”李玉婵不容分说,走到了前面,回头看了看他们,意思是赶紧跟着。
潘安看了一眼媳妇儿,潘氏点点头,一行人便走出院子。
为了确定钟山还没回来,他们还特意从北门经过,路过钟家的当铺,看着门依旧紧闭,一行人匆匆出了北门,朝西山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