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现在也顾不得去想原因,索性不再盯着它看便是。把已双手展开兜好,此时,只要不出什么意外,把顺利地撒出去,那只猫便会伏于下。猫不停在里挣扎,却是越挣越被裹的结实,开始还能张牙舞爪一番,此时去世动弹不得,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钟山。
那只猫估计倒还好些,浑身依旧炸毛弓背,一副攻击的架势。
“我家没有这个东西,这东西自从村里没了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了。奇怪,白天也没注意门口有这东西呀,这是谁放这里的呢?”张卫国回答,同样,心里也是充满疑惑。
钟山也回到门口,抓着这看去。这材料并不特殊,和平日里农家用的捕鸟没什么区别,只是眼比平时用的稍微大上一些,家雀应该能够从这眼里逃脱的,周用了些细长的石头拴牢,这是为了能更保险地把鸟困住而设计的,一旦鸟入,四周由于重力原因,便会往下沉去,鸟往上挣,这样一来,便能牢牢地把鸟困住。但是也有聪明的鸟,钟山曾经遇到一只,那还是小时候,那鸟被这样罩住以后,顿时身体失重一般,快速下落,瞬间便逃出了,实在是鸟中的异类,鸟中如此聪明者甚少。
那猫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见钟山又回来,便调转了一下方向,朝钟山发出低吼声,眼睛的光幽暗地发着光,像极了漆黑的夜里看到远远的一束灯光,深邃却不见底。不知道为什么,钟山看到这猫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会打上两个冷颤。要说刚才第一次看到的时候,钟山对于自己冷颤并没在意,冬天嘛,可能寒冷所致。可对视一次,就打一下冷颤,钟山便心生疑惑了,更准确一点,钟山甚至有些怕看着猫的目光。
钟山赶紧把收到手里,提着就赶进院子中去。只见浆糊正两手拄着铁锨的把柄,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额上冒着热气,看样子是出汗不少。
“什么味道?”钟山忙问,在他看来,这味道不过是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放久了发出的发霉的味道,并无特殊。
钟山恍然大悟,这找这猫不正好合适吗?心道,你这贼猫,不是一直不离开这棺材吗?那好,这子就是你的囚笼了。手下便把展开,慢慢贴了过去。
浆糊应声往后退了几步,钟山正好补上他的位置,张一撒,只听那猫凄厉地“嗷”叫一声,被子罩个结实。
说着无心,听者有意。钟山心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这村里定是有人。可是谁会无缘无故地在这放一只子?这是干嘛的?
匕首透过猫皮,直接刺穿进去。猫却是感觉不到疼一般,只是挣扎,却不痛叫。
钟山本是使了全身力气去刺的,此时却被慌了一下手腕,匕首很轻松地穿透猫的身体,从另一侧穿透,却感觉毫不费力一般,似是刺在一团上。由于用力过大,钟山握着匕首的左手直接碰到猫身,害得他赶紧右手把住棺材板,才没让身体装到棺材上。
“好冷的身体!”钟山不禁喊道。这猫就仿佛从冰窖里刚捞出来的一样,甚至比那还要冷上数倍。钟山更敢肯定这不是个好东西,见猫不死,拔出匕首准备再刺几刀。
“钟叔,让我来!”浆糊在后面高声喊道。“他娘的,把老子累的不轻,这下可轮到老子报仇了!”
说时迟那时快,浆糊抡起铁锨朝猫就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