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应声,从地上站了起来,径直朝天官墓走去。黄老太太看了看钟山,眼神略带疑虑地答道:“不在少数。我们学道的人,很多通过后天的学习是可以看到的,还有眼睛清明的小孩,也有不少可以看到,再就是你这样的,你们家族血液里就带着这功能。”
不过,其中关系也是够错综复杂的。彭道来似乎已经澄清和黄三爷的关系,二人虽然都是想破坏天官墓,却目的不同,正邪两分,而黄老太太却是要守护这个墓。
钟山只得点头。他意识到黄老太太是刻意回避这的,再问下去也是白问,那就干脆等着她自己揭秘好了,自己不去费这个脑子,但是这个问题却深深刻在大脑里。
“或许是浆糊思想单纯的缘故吧。”黄老太太一语带过。
“该说的也和你说完了,上山吧。”黄老太太起身说道。
钟山越往后想,越是感觉复杂,想知道真相的**也是越来越强烈,但是黄老太太却是回避这个问题的。明知道欲盖弥彰,可是黄老太不回答,钟山总不能去强迫。
“那,您知不知道这里曾经出现个叫彭道来的夫妻俩,曾经就住你们家,为想破坏这天官墓而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你们有没有关系呀?”钟山问。
“这正是那个老道邪恶的地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总之身形非但不见衰老,却愈发地年轻,返老还童一般,不过以他那狼子野心,定不可能是什么好方法。”黄老太太说道。
至于自己提到的彭道来到底何许人也,钟山好奇,却没人能告诉自己。
钟山点头,这一点正好和自己的猜测吻合。
“去哪边?来这边。”黄老太太站在通往那陪葬墓的小路上喊道。
“不是这儿?”钟山边往回走,边问。
“我们是来给张木匠看坟地的,又不是去看那天官墓的。”黄老太太答。
二人一前一后,片刻之后便到了山腰之间那片天官陪葬墓。这里葬着整个村子的人,不论男女老少,无规律,只按照生死顺序安排坟头位置,这和一般的家族墓地的风水布局大相径庭,或者说,这天官陪葬墓本就无风水可言。
钟山和黄老太太站在坟地旁边,放眼朝这片坟地里看去,只见得荒草丛生,随风摇曳,坟头上一丛丛的杂草,似是长久不梳理的头发,杂乱,枯黄。
钟山指着最里面的一个新挖的土还非常新鲜的坟坑说道:“那就是张卫国和他父亲挖的新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