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这是干嘛?想趁我现在无还手之力报仇呀?”钟山盯着浆糊手里的菜刀说道。
“好了,大小伙子哭什么哭,不会烂掉的,就是中个毒,哪那么容易烂掉?”黄老太太没好气地说。
钟山说:“黄姑别他和一般见识,浆糊这是间歇性二愣傻缺妄想综合症又犯了!”
“你就不能想我点儿好吗?!”钟山怒道。
“用啊,当然用,你没看你也受伤了吗?一会需要给你用的。”钟山一本正经地说道。
钟山和黄老太太、张卫国相向而视,不知道浆糊呼噜里卖的什么药。
黄老太太见状,忙说道:“这就是刚才你治柒焱的时候弄的?”
浆糊从外面撩开门帘,一手拿了把菜刀,一手端着只瓷碗。
莫非那不化珠有这般神奇功效,怪不得彭大夫刚看到这不化珠的时候,两眼直放光。钟山心道。
浆糊还端着个碗,一脸无辜。“不用刮骨呀?那这菜刀和碗还用吗?”
浆糊点头称是。
黄老太太一旁笑得是前仰后合。张卫国虽然不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但是见黄老太太笑,自己也跟着嘿嘿地笑着。
“好了,好了,别胡闹了。用什么刮骨疗伤呀?听评书听多了吧!”黄老太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擦着泪一边说道。
“你哭什么?”钟山问道。其他人也奇怪地盯着浆糊。
黄老太太盯着钟山的右臂。只见肩膀上已是有了四个浅浅的血洞,血洞周围已开始泛黑,从那之下,整条胳膊已呈青色,黄老太取出银针,扎在那胳膊上,钟山竟是一点感觉都没。
“是。这阴功真是害人不浅呀。”
黄老太太却并不知道有这层事情,说笑过之后,便要赶紧做正事了。
将桌子收拾干净,然后放到一边,将油灯端了过来,然后用个干净白布铺在一侧,便要动手。因为她看到钟山的精神似乎比刚才差了一些,虽然钟山还能正常和他们开玩笑,说话,但是他的气色已是不如刚才,嘴唇呈乌青色,眼白也开始微红,血丝密密麻麻。钟山现在表现出来的,不过是强打精神罢了。
黄老太太取出几根银针,手法娴熟地扎到钟山身上几个经穴之上,钟山身体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黄老太太此时才有些慌了神儿,这解尸毒之事自己并非没有做过,可是用到钟山身上,却是一点反应都没了。
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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