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都不带正眼看浆糊一眼的,“不说话,沒人把你当哑巴,你给我好好呆着,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咦,它往前來不了,”钟山盯着身体正一纵一纵地欲往前跳的血蟾,惊讶地说道。
钟山看着钟山这一脸委屈,竟一时语塞。
众人皆是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钟山,你说喂饱它指的是什么意思,”黄老太太也是很纳闷。
“沒错,”黄老太太点头,然后示意钟山继续说。
浆糊见这血蟾沒法动,于是拍着胸口,喘着粗气,“我操,多亏我跑的快,要不还不被这蛤蟆吃了呀,钟叔,你不是它冬眠吗,”
“若是从起本质來讲,应该属阴多一些,冷血动物,”黄老太太答道。
血蟾似乎完全苏醒了一般,还想往这边跳动,四个人吓傻眼了,他身上的铁链是和外面的封墓石拴在一起的,若是跳到他们这边,那是轻而易举,四个人忙各自拿着武器,准备拼死一搏,谁料,那血蟾往前跳了几次,却是一点儿也沒离开原來的位置,而且每次跳动的时候,身后都会响起“哗啦哗啦”地响声。
“喂饱它,”钟山说道。
钟山点了点头,继续思索着办法。
“开什么玩笑,你刚才都说了,估计咱们四个才能喂饱它,你说喂饱他,要喂你去喂,可别拽着我们……”浆糊急了,“这下好了,宝贝还沒拿到,倒成了这大蛤蟆的点心,要是个美女蛇也比这好呀,”
“蟾的眼睛只能看到移动的物体,不知道这血蟾是不是也是如此,”黄老太太解释道。
“黄姑,这血蟾五行俱占了,但是如果从阴阳角度來讲,它更倾向于什么,”钟山问。
“五行乱,它的能力必定丧失一部分,”黄老太道。
“那如果我们要给它改变的话,改变哪个会最大程度地削弱它的战斗力,”钟山继续问。
“火,钟山你太聪明了,因为它是阴性动物,要想达到平衡,必定身体内的火元素最多,也就是至阳的丹药定是吃的最多的,现在只要我们让它体内火元素更多,把它体质变成阳性,那它定是受不了的,”黄老太太高兴地说,冲着钟山竖起大拇指。
“沒错,“钟山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装的都是朱砂,朱砂阳性十足,钟山对朱砂的利用可谓是到了炉火纯青一般,就如很多中医名家专门喜爱用一味药一样。
“我们就用这至阳的东西喂饱它,不光要喂饱,还要撑死它,”钟山将那些朱砂用一块布包好,然后掏出匕首,咬着牙眉头一皱,便将手指割出一个大的血口子。
血滴落到那裹着朱砂的布上面,顿时染得鲜红,一股血腥味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