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被责问,方才醒过神来,面露尴尬地道:“姑娘误会了,我们也是过路之人,只是在林子那侧听到哭啼声,心生好奇才过来看看。不知道姑娘为何啼哭呀?”
那女人叹了一口气,“说什么你们也帮不了,就不说了。”说着,眼泪又开始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话说,这俩大男人,从小就很少见过女人哭。此时这女人虽哭得惹人怜,但是一直哭,却也是受不了的。钟山不禁说道:“姑娘,你别哭,也许我们能帮上你的忙呢?你你不说又怎么知道?”
那姑娘似是认定了这俩和自己年纪差不了几岁的青年不能帮到自己一样,说道:“中邪,中邪了你们能帮我?”
浆糊闻听此言,一下子乐了。“哈哈,钟叔,这可是你的强项。”
那姑娘神色微微一变,看着钟山。
钟山也是微微点头,说道:“还真别说,这我倒真有可能帮到你。”
“你会驱邪?”这姑娘满脸疑惑地问道。
“张小懒……原来你十九岁啦,比我俩都小,你得喊哥哥。”浆糊一旁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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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奶奶上了你母亲的身?”钟山听到这消息,一时间难以相信。
是呀,他父亲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不就是张小懒奶奶,她的妈妈,还有自己嘛。
钟山狠狠地瞪了浆糊一眼,示意他别插话,然后对姑娘歉意一笑:“抱歉,请继续说。”
钟山点头,“是”。
“我现在在北京读书,上个月,家里忽然往学校里写了信,让我赶紧回来,说我母亲病危……”张小懒说道这里,又止不住哭了起来。
“可不是呗,据我父亲说,他现在最难过,自己一辈子对自己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两个出了问题。”张小懒说。
那姑娘想了想,然后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