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懒和父亲急的满头都是汗,虽然见他们回来了,但是个中详情却是很想知道的,见钟山催着睡觉,不免有些失落。
钟山似是看出了小懒和他夫妻的意思,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只是让小七给他们上了一节课,别的都没有发生。只需等到明天,看看他们三兄弟的表现就行了。”
“钟兄弟,你认为他们会顺利把坟改了,然后来道歉吗?”小懒父亲问。
“道歉?这可不好说,如果他们不来道歉,你就装作不知道就好了,只要事情能结束就好,毕竟都是一个村的,而且往上推,你们还是本家,闹得太僵对你而言本就没有一点儿好处,还得在这这里村里过不是?至于改坟,那是一定会改,只是不知道谁是第一个去改了,依我看,很有可能是老二先动手。”钟山抹一把脸,然后答道。
“为什么说是老二?也是,平时就看他又机灵,又有心计,和谁都打招呼,处的关系都不错。他应该是最孝顺的吧?”小懒父亲问。
“呵呵,你还真说错了。他家最坏的就是老二。以后你们处事,可得提防着点儿。”钟山道,然后把剧情情况说了一遍,当然,最后老二和他媳妇干那个事他见小懒一旁听着,便可以省略过去了。只是心里在想,这老二若是如此下去,怕是得不了好报的,对父亲不孝,对兄弟不和,无敬畏,那种情况下,还能做出那事,实在是无可救药了。
小懒和父亲听罢,面面相觑。
“想不到这二叔竟然是这样第一个人,平时看到他乐呵呵的,甚至还有点儿憨,我还以为是个好人呢。”小懒愣了一会儿说道。
这话让钟山顿时想起中午刚来的时候,在井边遇到他的时候,他看小懒时候的眼神,貌似不光是这家里的事,还带着点儿……色。怕是这二叔对小懒也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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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学?我学的是文学。”小懒解释着,将手里的书又扬了扬,忽然明白过什么意思,不禁哈哈哈笑个不停。
“怎么,你也喜欢读书?”小懒扬了扬手里的书,那是本《巴黎圣母院》。
浆糊还在一旁裹着被子,撅着屁股睡觉,哈喇子流了一枕头。
“这有什么嘛,没事没事,这才多大的事,脏了再洗就是了,你们赶紧起来吧,该吃饭了。”小懒父亲说这完,便走出去了。
钟山不禁皱眉,这在人家睡了一晚上,就将人家枕头给弄脏,这怎么说的过去?人家虽然不好意思说什么,但这毕竟关乎形象问题。
钟山走到她的后面,静静地看着。温暖的阳光洒在穿着格子上衣的小懒身上,那娴静如水,认真读书的样子是那么美丽,一时间不由得看入了神,脑海里浮现出李玉婵那那俏丽的脸,也是一条又黑又长的大辫子,白皙的脸庞,时而可爱,时刻懂事的样子。眼前的小懒就和李玉婵一样,要是李玉婵也看书,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呢?
小懒父亲明白钟山的意思,说道:“真是不早了,都睡觉吧,你俩这屋里睡,我去那屋里陪着小懒她娘去。”
钟山感觉到阳光开始照射到眼睛上的时候,才从睡梦中醒来。太阳已很高,照射的人眼很难睁开。
正想着,小懒父亲走了进来,看钟山正在焦急,顺着他目光看去,浆糊嘴里还在流着哈喇子。见此光景,不禁忍不住笑了一下,“这小子都多大了,还这样?”
回头看看浆糊,只见浆糊正坐在马扎之上开始打盹。他可无意听钟山讲什么经过,更不关心。他唯一关心的便是怎么才能吃好,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