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一样,没有人再说话。
气氛很是压抑,压抑到众人只能听到耳朵里“嗡嗡”叫的声音,对周围任何其他到底声音都是置若罔闻。
张老大的这句话无疑让大家都开始陷入恐惧当中。
“你能确准真的是他……?”戴帽子的那个男的不敢相信,又瞅着老大问了一遍。
老大眼睛看向地上的老三,此时老三还是吓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确准。我和老三一起看到的,不然他能吓成这个样子?可是,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他怎么就能……”老大说不下去了。
“是呀,他身上烂得那些窟窿绝不是一会儿就能形成的,最起码得有个把月的。但是照现在的样子来看,至少得有半月二十天已不能动了,看那些粪便便能判断他在炕上有多久不动了。所以能跑去给你们送信,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你们是眼看错人了,要么就是……”钟山话到这里,忽然停了,他要观察一下大家此时此刻的反应,防止都被吓到。
众人此时都急切地看着钟山,等待着他的答案。
钟山见事情搞定,便招呼大家准备东西,弄被子将李光棍架了出来。当恐惧占据了内心,这些恶心便可以为人所能承受了。众人虽然还是捂着鼻子,但是七手八脚地将李光棍清理了干净,甚至有几个人离家近的跑回去,拿些碎布破衣,给李光棍擦洗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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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寂静无声,甚至连大声喘气的声音都没。
说罢,钟山便走到小懒父亲面前。
再和一旁的张老三对比,他身上依旧一层薄土盖着,脏兮兮。
钟山本指望有几个人能呼应自己一下,结果便是,一个人都没有,都继续保持着安静,包括小懒的父亲和张老大。
果然,张老大听到这话,浑身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大家也纷纷把目光投到他的身上。张老大慌忙低下头去,躲避着众人的目光。
众人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这个刚来村里的年轻小伙子,身上带着一股强势,或许是希望。虽然说不清是什么,但是大家都感觉,此时此刻,应该听他的。
那个戴帽子的男的发话道:“村里不是有党支部呢,那里面我记得有张床,也算干净。弄到那里最合适了。都说共产党是为人民服务的,现在不正是时候吗?”
钟山心道,我就先从你这开刀,若是没人动手,你家就得动手。张爷是你爹,我从他的死开始,让大家都以为这诡异的事情是从你家开始的。虽然这么做有些不厚道,但是,改坟的事是你们兄弟三个做的,这总是没错的。
“要么就是……活见鬼了。”钟山力争很平静地说这句话,以稳定大家的情绪。
“不不不,那个地方是党员干部和社员开会的地方,哪能摆个病人呢?”人群里传来一个声音,但是却是从后面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