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钟山三人过来,纷纷站起身来,冲着他们点头示意,钟山也是点头算是回礼。钟山猜测,这几个孩子应该便是这张家的后人了。那个子高的,可能是老大的儿子,而这小女孩则可能是这老二的闺女了。
浆糊被太阳晒得直打盹。钟山和年华说这话。
“下午有必要再去张老二家去瞧瞧,看看有什么异常没有,再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还有那老三,看他那样子,浑身鬼气,到底什么原因导致的?今天白天太阳这么足,都不能遮掩,遮掩下去,恐怕他也活不了了。”钟山对年华说道。
老懒自然是痛快答应,只是这年华老道实在是脏,小懒心里仍很是别扭。不过想到人家毕竟是救了自己母亲,别的一切都便不叫事儿了。
钟山心道:张老二虽是这么年轻就死了,可是还有兄侄扶棺,儿女戴孝,这也算是圆满了。小懒父母死的时候,连个抗幡抱罐的人都没有,无兄弟,无儿侄,也难怪小懒的奶奶一直那般恼火。
钟山此时将目光集中在张老二**的身体上面,忽然愣了一下。随之寿衣被穿上,然后老三对外面喊了几个人进来后,见老二重新抬到由门板搭建的灵床之上,上面全新白色的尸单子,绣着巨大的荷,在泛着丝光的白布上面,格外显眼,甚至有些艳得突兀,突兀到有些渗人。
钟山盯着尸体看了一会儿,当然,此时,他已看不到什么,尸体已被盖得严严实实。
大家都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老懒听从了钟山的建议,也把小懒母亲搀出来,多接受些阳气。
年华点了点头,“也好。这样我们晚上出去的时候,心里也能有个数儿。”
这十来个人也都是闲着无事,在院子里,院子外面继续喝着茶,抽烟,吹牛。
年华也站了起来。浆糊正迷迷糊糊,被钟山捅咕醒后,一脸幽怨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有些不快地跟着一起出了院子。
张老大哭过之后,便来到钟山跟前。
“钟先生,您能告诉我,老二是怎么是的吗?”张老大重重地叹了口气,盯着钟山看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他已见识到了钟山的本事,他的号召力也是很强,所以此时倒是变得很是客气。
“这也正是我来的目的。二叔死得蹊跷,而且死在你父亲的坟头之上,这本就是充满诡异。你们一定要把知道的详细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如此我们才能准确判断。”钟山这话说的也是恳切。
老大看了看钟山身后的年华,浆糊,然后说道:“是有一些事情,我们这边屋里说。”
钟山看了看周围,然后点了点头,和浆糊、年华一起跟着进了另一个屋里。他知道,接下来或许便有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