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留心了一下这条狗。这狗浑身清一色的毛,一根儿杂毛都没有,个头硕大,足有一米多高,四只爪子和小蒲扇似的。狗脖子里系着一根比拇指还要粗的铁链,狗头一动,那铁链哗哗作响。
钟山他们早就饿了,待面上来之后,简单客套了一下,便无人再说话,只剩下哗啦哗啦吃面条的声音。即便钟山有些拘束,但也吃了两大碗,小懒吃了一碗,而浆糊则正在抱着第四碗在强塞着。钟山听了,不由得佩服这个马三伯的细心,担心小懒一个女孩子嫌弃,便提前告诉了她。
“那我喊您三伯吧,不能乱了辈分。”钟山说道。
“别拘束,都别拘束,喝茶。你们都吃饭了吗?”马三眼问道。
钟山连忙摆手,“您太客气了,我都还不知如何称呼您呢?”
钟山便一一将浆糊和小懒介绍了一下。
这后院果然有一道门,门不大,仅容两个人并行通过。出了门,便是一条胡同,胡同里隔一段距离便亮着一盏电灯,即便如此,胡同里还是显得有些黑。
钟山忙说没事。
钟山看了看马三眼,却没有说话。
“这个……”钟山想说没有,可是此时又有些不好意思,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三人坐定,马三眼便问钟山:“这两位是……”
马三爷见三人,尤其是小懒吓得不轻,便歉意地笑着说:“养的瞎仗狗,不懂事。”
钟山擦了擦嘴,心里开始嘀咕:为什么这个马三伯一句话不问我呢?既然和父亲认识,为什么却不问我家的情况?
小懒很开心,谢过了马三眼,各自回屋。
钟山连忙痛快地答应,心道:原来是现在要找我说话呀。马三伯的一句“山儿”,让自己心里顿时暖暖的,这个只有父亲和已死多年的母亲才喊的称呼,此时被马三眼喊了出来,竟然毫不别扭。一股亲人的暖流袭上钟山的心头。
“今晚,你们就住我家。我这房子好几间,平时也没人住,都是给来的朋友准备的。西边那间,是我的屋子。南边这两间有一间是我儿子的,另一间空着,你和浆糊兄弟今晚就睡这里。东边的房子也是空的,小懒丫头睡那,放心吧,那屋里东西都是新的,平时也都是给我那些女性亲戚朋友准备的。”马三眼挨着指着说道。
钟山听了,不由得佩服这个马三伯的细心,担心小懒一个女孩子嫌弃,便提前告诉了她。
小懒很开心,谢过了马三眼,各自回屋。
钟山犹犹豫豫地准备进屋的时候,马三眼忽然说了话:“那个,山儿呀,你一会洗洗之后到我这屋里来一趟。”马三眼说完便进了自己的屋里。
钟山连忙痛快地答应,心道:原来是现在要找我说话呀。马三伯的一句“山儿”,让自己心里顿时暖暖的,这个只有父亲和已死多年的母亲才喊的称呼,此时被马三眼喊了出来,竟然毫不别扭。一股亲人的暖流袭上钟山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