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衰人。
秒色秋仍是怒气未消,恨恨不已。她见客人都吓跑了,气呼呼的道:“二王子算什么东西,就怕他不敢来,他要是敢再来,姑奶奶扒了他的皮。”
二王子殿下挺有骨气,他一边跑,一边回头,见没有人追他,不由狠狠不已,嚷道:“你们,你们,哼,给本王子等着!”
可是秒色秋还没过完瘾,她见谭玉乐要跑,便凌空飞起,又踹了他一脚,这一下,把他踹得满地找牙。
掌柜千恩万谢,连忙推辞。
他一醒过来,便泪流满面,伤心不已。
有道理,确实是有道理,我的地盘,听我的。二王子的地盘,二王子做主。
吕薄冰吃了一惊,心说坏了,这下越闹越大,闹得无法收拾了。
秒色秋正等着他发火。他不发火,她还不干呢。
“本王子是堂堂的二王子殿下,怎么能害怕呢?即使不过,哪还是要打的嘛。既然你们不敢去,那就不是我二王子怕了,而是你们怕了。你们怕了,懂吗?”他虽然没有直接说这样的话,但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只见他连连作揖,恳求道:“诸位大爷,你们今天打了二王子殿下,他决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带着官兵前来找麻烦。你们赶紧收拾行李,去往别处吧。”
吕薄冰道:“拿着吧,都不容易,我们把你的客人都吓跑了,你这一天不知道要亏欠多少呢。”
谭玉乐气得脸色铁青,怒声骂道:“反了,一个臭娘们,竟敢踢本王子,真是不知死活!来啊,把他们全都给本王子抓回去!”
后来,他见冷水寒与笑三姐也加入战团,知道事情已经发生,也只好这样了,索性在一旁看热闹。
谭玉乐从没有吃过这个亏,气得七窍生烟,刚一到行宫,
众护卫见二王子摔下马来,赶紧上前扶他,一个个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掌柜想不到会这样,吓得魂都快丢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如土色。
打不过呀,打不过,何苦去找打呢,护卫们说来说去就是这些意思。
其实,不用他们说,谭玉乐十分清楚,他知道,凭这些人要去抓人,根本不可能。刚才,他只不过是气急之言,并不想真的去。
好吧,秒色秋等着,二王子殿下带着众护卫,连滚带爬的跑了。
这次秒色秋没有再动脚,因为她已经过瘾了。
此时,局面已经无法收拾了。秒色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脚飞起,连环飞踹,“噼噼啪啪”,在一片好听的声音中,众多护卫“哎哟啊呀”,全被她踢中了,倒下了一大片。
此次,他出王宫巡游,没带什么王宫高手,随从的护卫也不多,仅仅只有一百来号人。刚刚,随他去客栈的护卫,约有五十人,全被三位美人打倒。
好戏,真是好戏,看戏的爽了,掌柜的却很不爽,他急火攻心,晕过去了。按照株连法和莫须有罪名,他这是要杀头,他能不怕吗?
得罪谁都可以,千万别得罪女人,更不要得罪美人,这是忠告!
出了这样的事,朝廷要是追究起来,他这客栈就无法再开下去了,搞不好真得拆了改成勾栏院。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不算什么,不经营客栈,经营勾栏院也不是不可以,至少还活着。最严重的是,他,以及客栈所有的伙计,很可能会被收监,然后被砍头。
客栈里还有其他的客人,他们怕受到连累,刚一开打,便匆忙的去收拾东西。此时,他们刚刚到达门口,见掌柜如此,连声说保重,随后,逃也似的跑了。
说完,他转身吩咐吹吹和小刀跟着伙计一同去牵马。
二王子郁闷,很郁闷,十分郁闷。便宜没占着,妈却被人骂了,这让他在许多手下面前,情何以堪,脸往哪里搁啊?
说走就走,真的走了。
终于闹完了,总算是闹完了。
吕薄冰摸了摸鼻子,愧疚地道:“掌柜,真是对不住,我们这就收拾上路。”
笑三姐见秒色秋与冷水寒这样,不由目瞪口呆。她稍稍怔了一下,见二人打得热闹,不禁手心有些痒痒,忍不住亮出判官笔,也加入战团。三位美人大发神威,打得护卫们鬼哭狼嚎,喊爹骂娘。
欢迎再来啊。
所以,他很怕,怕得不得了。
三位美人,看你们往哪里逃?
谭玉乐知道他说得没错,便命几个护卫换上便装,前去打探消息。不久,护卫回报道:“启禀二王子殿下,这群人并没有离开山南邦,已经逃向明州方向。”
谭玉乐一听,大喜道:“好,本王子知道了。”
随后,他命人快马前去明州,传他的手谕,令明州太守霍在光务必捉拿男人迷一干人等。
霍在光可是个高手,高高手。有他出马,谭玉乐放心了,传完手谕,他便亲自赶往明州城。
一场大战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