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长见众人都不说话,显得很不悦,脸色一沉道:“各位都是有名的英雄人物,怎么会这么小气?吹吹,你是本镇的人,就不能先做个表率?”
笑三姐也觉得吃惊,原以为镇长有什么特别的难处,原来是要钱。她心想,没钱为什么还宴请一鸣帮众人呢?省下来不是很好吗?吹吹欲言又止,迟疑了好一会,终于咬着牙道:“二十,二十两黄金,你先支二十两黄金给我吧。”
小刀心直口快,奇道:“镇长,这又不是看戏,他们看什么呢?再说了,走就走吧,为什么还要拿酒菜给他们?他们家里都没有吃的吗?你是老人家,让你破费,他们过意得去吗?”
伙计见吹吹发话,这才拿些酒菜给围观的人,他们拿了酒菜,还是不肯走。镇长见状,又大声呵斥,再让伙计拿点酒菜,他们才极不情愿的走了。
小刀见他这个样子,觉得好笑,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嘿嘿笑道:“吹牛王,今儿个怎么不吹牛了?平时就你得瑟,嘿嘿…”
镇长自喝了一杯,坦然道:“既然二位姑娘这么说,那老朽就不跟各位客气了,实不相瞒,老朽确实有难处,作为一镇之长,老朽十分惭愧啊。各位刚才一路走来,一定已经看到,沿途房屋低矮简陋,实在是极为寒碜。”
冷水寒面色阴冷,没有说话,她已经料到是这么一出。
吹吹忙欠身,脸色却变了。
吹吹不敢看她,眼泪立刻涌出来了,趴在桌子上呜呜地哭。
是的,省下来确实很好,可人家喜欢钱那怎么办,反正不是自己的钱,不白不。
他好像有事喊吹吹。
秒色秋与笑三姐坐在他对面,把他的表情尽看在眼底,秒色秋不明就里,埋怨道:“吹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镇长老人家想要说说话,你作为小辈,怎么不让老人家说话?镇长,你快说吧,有什么为难的事,我们给你担着。”
故乡的人,感情就是深啊,见到英雄吹吹带着一群英雄归来,舍不得走。
说了半天,他终于说出了他的想法,冷水寒冷笑不已。
冷水寒朝伙计挥了挥手,有话要问他。
他这次不打脑袋,改拍屁股,打得还挺狠,吹吹也不好躲闪,只得由着他。
小刀先是一愣,跟着就嘿嘿笑起来,吹吹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吹吹涨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道:“那那那那,笑三姐,你支十两黄金给我吧。”
公开要钱了,要是一鸣帮众人不肯给钱,不知道他会不会抢,大约是会的。
镇长再次喝完,捋着几根山羊胡子道:“众位光临吹乡镇,小镇蓬荜生辉,深感荣耀。各位一路走来,所见的都是大人物,所干的都是大事情,想必一定有不少收获吧,吹吹。”
吹四海接过话茬,阴阳怪气地道:“哟,吹吹,你啊,这是出了名发了大财,忘了本了吧。别忘了,你是在这里长大的,镇长以前多照顾你啊,我们对你多好啊。”
镇长见小刀问他,忙赔笑道:“莫怪莫怪,穷乡僻壤的,没见过世面,破费就破费点吧,也不是经常这样。各位都是英雄豪杰,各位姑娘人人貌美如,镇人都仰慕得很,既然来到本镇,那就不用太客气。”
笑三姐也道:“镇长老人家,说吧,说吧,吹吹是小辈,您别跟他客气了。”
这是他第一次不说吹哥我,而是说我,显然,他很郁闷。
一杯喝完后,吹吹继续向镇长敬酒。
冷水寒一直没有说话,她已经从镇长的话里听出一些端倪,大概知道这是出什么戏了,此时,她忽然冷冷的道:“这叫愿者上钩吧?”
镇长犹犹豫豫,似乎很难为情,十分不情愿说出口。冷水寒看在眼里,暗自冷笑,她已经知道镇长在演戏,他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要钱。
镇长、吹四海和吹五江听说要支二十两黄金,顿时眼睛放光。
秒色秋也恼道:“就是,吹牛王,你疯了吧,二十两黄金,够你吃上几年了。”
这种事从来没有遇见过,一鸣帮众人面面相觑。
他二人一唱一和,数落着吹吹。
笑三姐本有意要帮吹吹,见他狮子大开口,惊得瞪大了眼睛,腾地站起身道:“吹牛王,你搞什么,张口就要二十两黄金,你咋不去抢呢?”
冷水寒也瞧见了吹吹的神情,知道他一定有难言之隐,她心说,看来好戏就要上演了,这下看吹吹如何收场。
冷水寒冷冷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伙计打了个寒颤,战战兢兢的道:“小的,小的,哎,还是和你们说吧,小的与掌柜的也不是本地人,说来也无妨,这吹乡镇啊…”
吹吹抬起头,吼道:“别说了,别说了,你给吹哥我离远点,马上离远点!”
伙计怔在那,不知道是说还是不说,十分为难,冷水寒懒得废话,出手把吹吹拍晕,喝道:“说!”
伙计早就对她很忌惮,见她一出手就把吹吹拍晕,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忙小心翼翼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也许,在你我身边也发生过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