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一只鬼计较什么。
“去沙发上睡。”祁空一边命令，一边换鞋。
……棠蔓一点声音都没有，似乎是睡着了。
祁空轻咳了声，侧脸对背上的棠蔓道：“那几个女孩的话，你听到了吧。”
现在的棠蔓和平时已经毫无二致了，哪还有先前的身形破碎和淡透。
有几个年轻女孩正巧兴奋尖叫着从他身边经过。
祁空额角青筋跳了跳。
默了几秒的祁空，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听到？”
棠蔓嘁了一声，声音带着点倦意：“放心，你的魅力没那么大。”
“哇，看那！祁空的新广告！好帅啊！”一个女孩指着不远处商业楼上挂着的祁空巨幅广告硬照，心怒放地嚷。
那是祁空为某个手机品牌代言拍摄的广告硬照。
“少演戏了，你看着就已经恢复正常了。”祁空面无表情。
棠蔓扶着额头，嗓音破碎地哼哼：“我好难受，在沙发上睡会更难受，要在床上睡才能好。”
祁空背着棠蔓回到家，棠蔓已经醒了。
棠蔓脸埋在他的背上，一动不动。
祁空：“？”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祁空脸色就有点黑了。
他瞟了眼在客厅里飘来飘去、活蹦乱跳的棠蔓，从齿间挤出两个字：“挂了。”
“先别挂！”柴良赶紧道：“我打电话给你，是要提醒你，明天斯克运动品牌的广告拍摄别忘了，钟滨八点在你楼下接你。”
“知道。”
“还有一件事，”柴良磨磨蹭蹭，鼓起勇气终于说出了他打这个电话的主要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