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鬼手婆婆脸上并无多少遗憾之色。
鬼手婆婆正坐在灯光下，手里摩挲着一块红色的血玉，见流萤进来，她忙擦了擦眼角。流萤接过铜人，泄气地看着鬼手婆婆道：“婆婆，萤儿是不是不是个练武的料，你交给萤儿的那本秘书，萤儿一练就睡着了。”
说完，流萤便起身，穿上鞋子就跑到隔壁的书房。
“云哥哥，婆婆回来了吗？”
“萤儿你来了。”鬼手婆婆将血玉收起，向她招了招：“萤儿，你过来。”
“哦。云哥哥我不饿，我现在就去找婆婆。”
“回来了，婆婆已经吃过了，在自己房里呢，她让你吃过饭去找她。”
想当年她娘因为练了秘术一直容颜不老，天水宫里和她一般大小的姐妹都死了，只有她还活着。也正因此，天水宫被人称为妖宫，她娘被人称为妖女。
而她，纵然天赋异禀，二十四岁便练到了第三层，最心爱的男人却也认为她是祸国的妖女，迫得她不得不自废修为。
这一切，对她，对她娘而言，不知是幸，亦或是不幸。
想到当年她与那人之间过往的种种，鬼手婆婆眸中染上一抹痛色：“练不成便算了吧，若是炼成了，或许日后麻烦更多。”
“哦。那萤儿会不会练习其他功法也不行？”鬼手婆婆释然了，流萤却觉得很是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