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我们三人睡的都很香。第二天我照常上班,他们两个就坐在我家里商量对策。
2003年10月17日,诸事不宜。
又是在这一个诸事不宜的日子里,我又一次地和别人换了班,上次是因为我要去值班室里看鬼,而这次是因为我要去曾叔叔的房间里偷药。
两次都不是什么好事。
文章开头我介绍过自己,我在当医生之前,是建筑工地的工人。刚开始是个小工,后来我嫌小工太累,又赚不到钱,所以就拜师学了装潢。
从装潢的工友那里,我不仅学会了如何粉刷墙面、铺地板砖、装饰屋顶、安装防盗门,而且还学会了如何用螺丝刀和铁丝撬开防盗门,只是我学会后从来没用这些本领干过违法的事罢了,虽然生活艰难,但我从没想过用这种方式捞钱。
但是如果我愿意,我可以用以前的本事打开这个镇百分之九十的锁,曾叔叔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这次,为了朋友,也为了查清孙淼的真相,我决定使用一下这个本事。
晚上查过房后,我跟上次一样假装躺在床上睡觉。一点,我蹑手蹑脚地爬起来,为了不放出响声,我特意没穿鞋,只在脚上裹了两双袜子就下了床。
我弯下身子,确认值班的护士爬在桌子上睡着了后就快步跑到院长办公室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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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激动,没想到这东西这么容易就找到了。我抖抖索索地拧开瓶盖,发现里面是一些黑色的丸药,那些黑色的药丸散发出一股淡淡地臭味。那些臭味扑到我鼻子里,我赶紧躲开。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臭,常言说屎臭还有三分香,而那种味道是一种彻底地臭,虽然只闻到淡淡的一阵,但我还是忍不住蹲在旁边干呕起来,真不知道当初奇玮是怎么把它们咽下去的。
在黑暗的走廊中我掏出口袋里的铁丝和螺丝刀,将手电筒打开含在嘴里,颤颤巍巍地走到门边上。
我又走回办公桌旁边,重新拉开第二层抽屉,把口香瓶子拧开,令人惊奇的是,里面居然裹着一个白色的药瓶。
为了平复此时的紧张的心情,我深深地吸了口气。
开始动手!
这是以前一个经常偷东西的工友教我的。
这么重要的药,曾叔叔应该不会放在办公室,我这样想着,准备离开。或许,我自己早已想离开。
我把药瓶取出来,放到手电筒下一照,就知道那是我要找的东西了,因为药瓶上贴了一层白色的胶布,胶布上用钢笔赫然写着两个字:
又是心理学,呵呵,我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在确认没人之后,我收好铁丝和螺丝刀,拿着手电筒走进去,将门从里面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