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草草收拾完行李,准备离开这个住了整整一个季度的屋子之后,一个声音叫住了我们。
“等等!”
我回头,看到啊兽若有所思地站在那里,他的手臂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我和奇玮不由地怔在那里,想知道这位老朋友现在还在想什么。
“我们在邓晋妻子的房间里住了一个季度,老陈,你也是在这个房间中被治好的,如果没有它,我们不可能这么清静的度过这场危机,你也不肯能有再生的机会。”
我明白了啊兽的意思,默默地从布包中取出三蛇王鼎。现在,我变得像邓晋一样,是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这副身体的好处就是,不怕任何病痛毒药。
奇玮从院子中铲了几把土,放入王鼎中,啊兽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拆开,抽出三根,点燃,放入王鼎中。
我们三个一齐下跪,对着王鼎磕了一个头。
“你没记错路吧?”我又忍耐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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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收起王鼎,坐上奇玮的高级小轿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所院子。
奇玮的奥迪车在乡间小路上不快不慢地跑着,路旁掠过无数风景,深秋季节,路旁的杨树槐树柳树叶子都已成金黄色,田野里一片片绿油油的玉米奋力地抽着穗儿,预示着一颗颗蓬勃的生命含苞欲放地诞生着。
我觉得奇玮的话有道理,又重新靠回到椅子上。
“奇玮,从东邓村到我住得那个镇,开车需要多长时间?”我有些心慌,没来由得问了这样一句废话,我来往东邓村很多次,当然知道,从镇上开车到村里,最多一个半小时的车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