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我每次看到司空灵，就会想起幻境的各种记忆，躲都躲不及，哪还有心思动手。
“孙贵九，你从幻境里出来之后，好像变得很奇怪？”司空灵突然道。
“奇怪？”
姐姐，如果你知道幻境里发生了什么，你的态度，也会跟我一样尴尬。
“你好像在躲着我？”
司空灵朝我走近，美眸死死地盯着我，好像我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没……没吧！”
我微微后退，笑容尴尬，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到该说些什么好。
“真的没有？”
司空灵步步紧逼，高跟鞋踩着轻快的步伐，细白的大长腿，摇曳生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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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背部已经靠在了墙上，但司空灵依旧没停下步伐。
这是要被‘壁咚’的节奏吗？
在幻境里发生的一切，会在真实世界重演吗？
本以为司空灵会直接把手搭在墙上，然后‘壁咚’一下，却没想到，还没有到这一步，她就笑了起来。
“看来，不习惯跟女人接触这点，还是没变！”
笑容可爱无比，活像个顽皮的小精灵。
没想到，这个地位超然，在国非局同事里跟恶魔一样的教官，竟还有这样的一面。
不对啊，这个美女教官，之前对我的态度，虽然不至于恶劣，但也从没像现在这样，能像亲密朋友般开玩笑啊。
怎么从幻境里出来，感觉一切都变了？
难道，我还在幻境里？
“都说我没变了。”我松了口气，表情也轻松起来。
“不，变了！”司空灵的美眸眯了起来，“说话行事都变得成熟了不少，虽然还算不上是圆滑，但给我的感觉，就像……”
“经历了大起大落，人生阅历，变得极其丰富，甚至有时候眼里闪烁的光芒，就像……就像甲总一般，睿智得让我都产生了畏惧。”
阅历，睿智？
这点，我倒是从没注意过，我真的变了吗？
应该是。
在广市的时候，我就像是个孩子，很多事都还没经历过，短短十多年的人生，又能成熟到哪里去。
但在幻境里，经历了各种人生，就算是一个再愚钝的人，也会变得极为老成。
但说到睿智，这点，我还真没啥感觉。
难道，就因为这点，所以我跟司空灵的相处，才会有了这样的变化？
似乎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尴尬，司空灵脸颊微红，轻咳了几声，然后连忙说有事要处理，就这样直接走开了。
嗯，人生经历变得丰富，这也不见得一定是好事。
最少现在，我明显能感觉得到，司空灵对我态度，确实发生了改变，虽然还说不上是爱恋或是爱慕，但最少是，极具好感。
我想起了在幻境里，司空灵对林老的感情，难不成，这女人因为林老的原因，特别喜欢人生阅历丰富、睿智的男人？
我去，那这样说起来，她刚才对我的评价，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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