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涨红了面孔大力按着肚皮,将周围几个太监有些吓住,纷纷上来拉她的手臂。此时太医却道:“不妨事,此时药效发作,毕有这么一遭。”如此到是略解开了布条,使孕妇双腿能够分开。
松开绸布,晴贵人嘤咛一声,腆肚岔开大腿,这时下身赤条条的,孕妇却未急着分娩。她双手在床上乱摸,便捞了个枕头过来。“哦……啊……啊……”女子紧紧夹住枕头,贝肉碾磨着布面,半坐起身骑跨在上。此时她喉中声音微哑,已经不是痛苦,反而婉转柔滑,好似娇吟。
众人吃惊,纷纷退避出去。太医面目不动,只在孕妇骑坐间隙揉一揉她的肚皮,按一按她的腹顶。
此时晴贵人身子燥热,肚里头原本吃痛,此时又变作麻痒,一样汹涌至极,掀起体内一波波欲浪。她情不自禁跨坐枕上,贝肉紧紧挨着,随着身子上下摆动碾磨着中间小蒂。此时她身下一阵阵过电般快活,腹中却又一潮潮动情酥痒,勾得她不住摆动腰肢,身下枕面被产门中蜜水打湿。
孕妇口干舌燥,短短时间,身下已经高潮了两回。此时她胎宫也做动,宫缩有力,只是混在不绝春潮中,全然被孕妇忽略过去。她一味地追逐快意,愈发紧张地夹入软枕,艰难扭动腰肢,挤压着肉核。只是体内空虚至极,产门处酸软快意未能直通胎宫,腹内只是一味地瘙痒,不住想要。此时只嫌股间那枚玉卵窄小,细短不足以安抚腹中饥渴。
这药水便是如此冰火两重,疼痛起来欲死,欲求起来欲生,且又有麻醉昏迷之效,自然叫人神思混沌,全然失去理智,只晓得按照本能行事。
眼瞧那肚皮已经愈发沉坠,鼓囊囊一个,几乎垂到腿上,瞧着下腹圆鼓结实,胎头已塞进胯间,蓄势待发。恰此时晴贵人身子几番扭动,发出呜呜几声呻吟,十分疲惫地捧着肚皮伏倒下去。她身下缓缓晕开一点儿湿润,产门中一片滑腻,显然是攀上了高峰。
太医见状,知道时机成熟。他轻轻拨动女子肿胀贝肉,另一手掌根在三角处轻揉。果然那小口抽动两下,噗嗤一声,便吐出一枚玉卵。
紧跟着腹中几下抽动,女子神思还未恢复,不自觉用了几回力气,那处便又鼓胀隆起,已经塞入一个胎头来。
太医摩拳擦掌,对着那隆起大肚又一番推揉。好在孕妇腹中胎儿身量未足,此时她产道柔滑,身子松软,虽然还是一味地想要,只是偶尔顺着宫缩使了几回力气,那胎头便乖乖钻出产门去了。
“啊——哦——”晴贵人曲折起腿儿,口里叫着,声音不似凄惨,却也不是快活。她那处灼热,又湿滑得很,身上汗水血水浸透,腿间更是晶莹一片。“啊——啊——”终是一声尖叫,产门间脱出个肉实的东西,红扑扑连着脐带,瘦小得似个猴儿一般。
“哇——哇——”太医轻拍婴孩后背,他便爆发出一阵响亮啼哭。伴着如此哭叫,晴贵人身子一软,真是又累又痛,很快人事不知,睡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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