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迟疑多久,青涩冲动究竟占了上风。他手指轻触自己肛口,那儿艰涩难入,玉枫不得要领,一味在边缘摸索。许久,眼见天色微亮,清晨朝露正挂在窗沿上滴溜溜打转儿,小道士一咬牙,跪趴下来,撅起臀部,一个用力,就将毛笔笔杆插入进去。
毛笔不过一指头粗细,却生得长直,他草草捅入,一下戳得肠肉疼痛。玉枫一疼,隐隐翘起的前端也骤然疲软下来。这小道士,年轻识浅,见二方有孕后虽心生好奇,寻机也偷偷看过师兄们偷情行乐,然他心中羞怯,不敢细看,只囫囵知道要进入抽插。此时贸然捅了自己,身上火热也痛得凉了,屁股紧紧夹着,他自己却还咬着牙,硬要往里头深入,这正叫他越来越疼,越来越紧呢。
正在下身进退不得时,房门吱呀一声,叫人轻轻推开了。玉枫正急于身下之事,不曾注意其他。待来人走进,隔被在他拱起背脊上大力一拍,才将他唬得魂飞魄散,一下紧紧搂住被子,惊讶抬头。
来者正是同屋所住师兄,道号叫做明光。此时天光已亮,原来已经到了下值换班时候。
玉枫臀间还夹着半截笔管,见了师兄,想起方才蒙在被中弓身摇臀,腰肢乱扭,口中嗬嗬作响之态,也不知师兄瞧见多少。于是面色骤然涨红,羞愤欲死,不知说什么才好。
却那明光面色如常,对他笑道:“你这孩子,与我早说一声,我晚些回来就是了。”
玉枫一时喃喃,不知师兄什么意思。只是轻轻一动,身下笔管戳刺干涩甬道,使他惊叫出声:“哎呦!”
明光见他面色刷地苍白,不禁关切上前,摸摸他额头,发觉手上俱是汗水。明光退后一步,行礼道:“师弟,冒犯了。”说着掀开他被褥。
玉枫躲闪不得,赤条条下身、撅起臀部、半褪亵裤与那笔管俱暴露出来。他呜地一声,身子也烧红了,只晓得遮住自己面孔。
师兄扶住他身体,将那笔管抽出,见并无血迹,玉枫腿间亦无晶亮情液,便松一口气,道:“唬得我一跳,当你年轻不知深浅,将自己身子玩得坏了。”原来这师兄亦是情中老手,掀开一看,便知玉枫这是初行人事,不通章法之故。
他年纪几乎是玉枫两倍,平日对他颇为怜惜照顾,此时便轻抚他背脊,道:“好弟弟,你莫要害怕,虽然你我是修道之人,只是这人情之事,原也平常。你若不想着也罢了,既然有此念头,我便教你一教,免得你不知轻重,胡乱行事,弄伤了自己。”说着扶起玉枫,正色道:“师弟莫要小瞧此事,虽只是床榻之欢,若行事无忌,亦能伤人性命。”
玉枫见师兄神色端正,一如平常教诲之时,不禁也整肃面容,收起心中旖旎,听他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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