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一个个伸手拽着他马缰,拍打那马的脖颈,也急得满脸是汗,哀求道:“大郎,大郎,新娘就在街口了!快些罢!”余彦也不是个心硬的,此时急得按住肚儿,狠狠揉搓两把。
哎呀!真是好痛!那沉甸甸一颗孕肚正发着狠儿收缩,他手上这么一按,胎儿硕大脑壳挤出宫口,塞入甬道之中,霎时痛得皮肉绽裂一般。眼冒金星,余彦咬牙吃住这一番剧痛,真忍得手脚发软,肚中绵绵宫缩与此时裂痛相比也不过九牛一毛了。
他那下身因充血而暗自挺立,只是此时身上又疼又热,没一点儿旖旎心思。
本朝婚姻习俗,新郎就在门口迎接新娘座驾。余彦咬牙催动马匹,身下马儿顺从抬步,虽是慢行,起伏颠簸之间马鞍摇动,一次次顶撞着孕夫跨下小口。他这跨坐之姿双腿大开,更难忍耐体内推挤之力。
啊,这胎好似随着颠簸缓缓下沉,愈发将那甬道撑得硕大……撑得松软……
马儿漫步门前,墙外已为了一圈宾客亲友,都来看这迎亲的场面。孕夫抬手拭去面上汗珠,又整了整披风,才叫开门。
轻拉缰绳,余彦策马稳稳跨过门槛。门槛颇高,马儿抬腿比先前更颠簸十分。座下马鞍颠动,直顶上余彦胯间愈发逐渐又冒出头的玉石。他一下攥紧双手,面上却并不表露,挺直脊背强撑出一派镇定神色。
马儿后腿跟着起落,此时胎肚跟着发硬,沉沉愈发往下挺坠。
好在此时彭琦亦骑马到了门前,二人马上俯身行礼,余彦虽挺着大肚儿,却也低低埋下身子,趁机揉着自己灼痛胎腹,将狰狞抽动的面孔埋在胸前。
之后二人下马,因孕夫身子沉重,众小厮上前搀扶。余郎双腿已全然痛得绵软,此时有个身体支撑,就俯身沉沉靠上。宽大披风遮住揉动胎肚的双手,小厮撑住这歪斜身子,紧张地小声劝到:“大郎,快快进屋行礼罢。”
余彦双目发热,玉石将那小口磨得肿痛非常。他紧张地收缩住颤抖臀肉,肠肉拼命收紧,却依旧觉得那块圆润石卵就要脱出——
孕夫顺着小厮的力道挺直身板,众人又抖了抖披风,才叫搀着新娘一同入内。余彦身子滚热,双腿一张,绞着卵石的口儿又刺又痛。虽是相携入内,其实重量俱压在了彭琦身上,新娘觉到身旁人脚步时深时浅,二人贴得极近,可隐约隔着周围亲友喧闹听见余郎低低呻吟。
此时余彦脸上潮红一片,细细热汗又沁上额头。好涨,好满……
迈过门槛时孕夫几乎一个趔趄,那卵石……那卵石——哗地一下,披风下长裤又湿了大片,股间嫩肉红肿颤抖,一块冰凉湿粘的东西顺着大腿弧度缓缓滑落,又沿着束紧的裤腿落入阔口长靴中。
他捉着彭琦的手捏得死紧,双腿不听使唤地打颤,走了两步,胯间硬物便顺着空出的出口不住下坠……新娘偷偷贴得更近了些,使余彦能稍靠着一点儿。院中亲友齐聚,好在屋内只两家父母,见孕夫双目痛得半闭,急忙遣小厮仆人迎上前扶住。
屋门虽然大开,但院中人只看得隐隐绰绰,就听喜公喊了两声“行拜礼”,外头众人便已经欢喜呼叫,举酒奉盏起来。
因余大郎是个重孕的身体,又常年修道的性子,倒也无人寻他应酬交际。新人行过礼,当即便入了洞房。余彦几乎扑入屋中,一下抓住桌沿,双腿大开,软软就要跪倒。
屋中小厮丫鬟惊叫连连,还是彭琦雷厉风行,一下扯住软倒的侍女道:“快去请亲家父母与稳公来!彦哥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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