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稳公精瘦矮小,浑身却是一股精干的力道,硬是搀住孕夫,将之跌跌撞撞扶至桌前。“大人不可坐下,只是千万扶住了。”说罢,将圆凳俱搬开了。“这——这——哦啊——啊啊——”克珍扶住桌面,十只紧紧抓得发白,忍不住扎开马步,身子直往下沉。
稳公顺势在他背后,环住孕夫裸身:“大人,用劲!用劲儿!”他口中呼喊,双掌亦在克珍腰侧,顺着那般曲线以掌成拳,来回摩挲推动。这胎早已成熟,先前众人极力用药保住,其实胎儿日夜蠢蠢欲动,迫不及待娩出,将他们父亲亦闹得日夜不休。如今胎水一破,宫缩又起,这胎头便极为顺畅,顺着孕夫挺身之力一个劲儿下滑,正是急不可耐。
克珍埋首肘间,上身几乎扑在桌上,大肚坠痛,产势急迫,几息功夫,下身已塞得满满当当,稍稍挪动便觉痛苦撕裂。那胎头强硬塞入产道,只将那柔软秘处挤得饱涨欲裂,下身突出一个古怪隆起。
孕夫连连使劲,腹中疼痛勾连产道,直达下身,每每蠕动,只觉皮肉紧绷,刺热如灼。“痛极,痛极!”他双腿马步颤抖连连,几乎支撑不住。
“大人休息一阵。”稳公说着,叫两个仆人过来,使孕夫,仰面倚靠仆人,一颗硕大孕肚赤裸裸袒露,如个四脚朝天的绿蛙一般,露出白花花肚皮。
“呃……呃……真是痛煞我……痛得我……”克珍双腿发软,口中喃喃叫痛。“嗯——呃——你,你先前说——嗯——苗儿怎样?”他哼哼一阵,转而又问。
另一仆人过来,绞了巾子,避开孕夫臌胀肚皮,默默给他擦身。稳公在旁,一一应答其问。克珍借此勉强分散心神,以解身上剧痛。
他仰面呻吟,股间虽塞得满满,尤有胎水顺缝隙丝缕缕滑落,润湿他腿侧软肉。克珍那样躺住,一会儿,便觉腰上吃力,酸胀难忍,且身子倾斜,大肚更显沉重,挤得五脏翻涌,六腑疼痛。“呃……呃……不成……呃——哦啊——”他站也不是,坐更不成,一时岔着腿,全靠身旁两个仆从扶着。即便如此,那汗津津身躯也直往下滑,两只膝弯总忍不住大大分开,弯曲下沉。
“呃——额啊啊——”孕夫面孔一时极力涨红,一时又变得惨,“啊——裂了!裂了——”他一面哀叫,一面伸手去摸后面出口。
稳公早便等在那儿,用沾了油膏的双掌来回摩搓,将那处涂得晶亮油润。此时两瓣雪白臀肉之间,黑黢黢头皮终于露出湿润一角,将那软肉撑得又紧又红。此时孕夫下身臌胀,似被什么塞满似的,将皮肉俱撑得绷紧愈烈。他略微挣扎,大肚便左右摇晃,腹底皮肉几乎撑得薄亮,露出十分绷紧姿态。
“额啊啊——啊——”孕夫嗬嗬喘气,接着便又摇晃身子蹲下。接连几回,那身子愈发摇摇欲坠,蹲得更低。
这张面孔汗津津,涨得通红,低低垂着,散落汗湿发丝,露出十分用力,十分使劲时的扭曲狰狞。大颗大颗汗珠颤巍巍滚落,孕夫浑身紧绷蜷缩,因用力至极而禁不住颤抖。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