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明显正在挣扎着的脸,一会儿看着已是被徒弟玩弄到泫然欲泣,一会儿又分明陷入到了茫然之中,美人软窄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弯曲,带动着身下的胯臀一块儿无知觉地向着年轻男人手指的朝向挺送,以追求更多的慰藉和快感。
睡梦中的孟枕书自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季郸顿了顿,终于彻底掀开了那罩在师尊身上的衣袍——衣衫滑落,美人大半片素白莹润的光裸胴体都暴露在了烛光之下。
孟枕书全身上下剔透得看不出一丝瑕疵,整个人像是由玉雕成,身前的两团玉乳白软诱人得叫人目眩,因为他此刻正侧躺着的缘故,那对儿挺拔圆翘的骚嫩奶子全都朝着同一个方向沉甸甸地倾斜垂坠,如同挂在枝头的累累硕果。
孟枕书下身处那个淫靡部位也长得精巧秀气极了,和年轻男人心中所想别无二致——或者说还要更完美一些。
那是一朵极其水润娇嫩的粉艳肉花,相比起孟枕书身上其他部分的雪色肌肤,这圆滚滚的骚鲍天生就带着几丝销魂的嫣色,两边的肉唇生长匀称,肉嘟嘟的可爱,偏上方一颗阴蒂更是被季郸揉得红肿充血,尖端凝着熟透了的殷红。
季郸目光一定,险些要被师尊的骚处勾去神魂。
“真是漂亮。”他不由喟叹,手掌重新熟练地揉上美人本就敏感饥渴的肉穴,高大健硕、锻炼得当的身躯贴靠在孟枕书身后,手上一边继续着挑逗的动作,一边低下头去,想要亲吻孟枕书的脸侧。
然而他的双唇还未触及孟枕书珍珠般滑腻的面颊,另一个男人凉凉的声音就在一旁响了起来。一道华光闪过,宿思远出现在殿内。他向前迈几步,神色阴沉道:“你在做什么?从师尊身边滚开。”
话音刚落,垂眼就瞧见孟枕书身上那大片没有遮盖的淫浪春光,他蓦然一怔,极不自然地将视线移开,旋即质问道:“你都对师尊做了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季郸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宿思远眼见着要对对方动手,只是他的手才别到腰间、还没抽出什么东西,那横亘在他们当中的师尊就呻吟了数声,将两人的注意力同时吸引过去。
“师尊,您怎么样了?”宿思远用眼神剐了对方一眼,随后冲着孟枕书轻声道,“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意识不清的孟枕书决计不可能回答他。
只不过几眼没见的功夫,孟枕书精致的美人面颊上又蔓延起了色泽秾艳的、看上去颇不正常的潮红。
他双眸紧闭,唇瓣微张,像是在梦魇中挣扎,悦耳而淫色的断续喘息接连从他水红的唇中渗透出来,哪怕是最不识情爱的男子,大抵也能从中听出来婉转吟哦的浓浓欲意。
宿思远的身形僵了一瞬,下腹顿然一紧,神情变得莫名。
季郸见状,在旁冷笑:“也就只有你会问出这种废话。宗主师叔早就说过,师尊是在魔界内中了淫毒,眼前分明是发作之兆。他虽然语言不详,但淫毒么,总归须和男子欢好才能缓解。你不如猜猜看,师叔将师尊留在他的殿内同床共枕了十数日,还不许任何人前去探望,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我不过也是效仿师叔,想要为师尊出份力,帮他一解淫蛊之毒,有什么错?”
“你!”宿思远额侧青筋鼓胀,许是对方揭露得太过直白,竟叫他一时间无话可说。
他并非猜不到什么,只是一想到以往那样受他尊敬的师尊有一天竟也会雌伏在男人身下,且对方还是他们共同的师叔,心中就百味杂陈,极其复杂,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吃味,惊诧,不敢置信,甚至还有一些……愤怒。宿思远来不及细想,当时低沉下嗓音:“那也轮不到你,你凭什么……”
“当然凭的是师尊喜欢。”季郸挑眉。他这时仍维持着半躺在孟枕书身后的姿势,那胸膛看上去竟比他的师尊宽阔不少,以宿思远的角度看去,分明像是对方把孟枕书从后拥入怀中。
孟枕书胸前乳云堆聚,无比丰润温软,肌肤白到漾出光晕,双乳上边各自缀着一颗粉色的茱萸,让男人看了就忍不住呼吸加快、心跳如雷。
季郸修长强劲的手原本正深深埋入孟枕书交叠在一起的双腿中间,这会儿却像是故意要在宿思远面前炫耀似的,用那大掌捞住美人师尊一侧白嫩的大腿向外掰开,竟径直朝那站在榻边的男人敞露出了本不该如此轻易暴露出来的骚淫女穴——
宿思远还从来没见过这么一只漂亮而又淫荡的肉鲍,却又隐约觉得这东西意外和师尊相衬。
季郸当着他的面玩弄熟睡中的师尊的肉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熟红娇艳的穴缝中搅动一阵,很快将两三根手指并成一股,噗啾一下,捅入那两片小小阴唇遮盖下的窄圆屄眼,深深浅浅地抽插耸动。
孟枕书受惊一般地猛然缩紧圆臀,两边大腿根处的嫩肉软颤,小小的穴嘴一下、一下在男人手指的捅插中翕张咬紧,以至于美人师尊的面庞上也透出茫然的红晕。
他呢喃着低吟:“痒……唔!”
孟枕书身上的温度逐渐升高,就连原本雪白和胸脯前端也泛起了柔润的艳色。季郸的嘴覆在他的耳边,低语着慢条斯理地轻声发问:“师尊哪里痒?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一边说着,他毫不留情、却又柔情蜜意地加重了手上的动作,几处指尖上愈发凝聚起力道,格外凶狠大力地在师尊的湿穴软鲍中肆虐来去,对着那肉嘟嘟的肥穴内壁抠挠不止:
忌惮直把孟枕书玩得腰身哆嗦,愈发在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尤其对着他敏感处攻挞的男人大掌下瘫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回答:“里、里面……哈啊!是这里……”
意识朦胧的孟枕书总是如此诚实。
他爽得淫水汁流,晶莹的骚汁潺潺地从双性人微微绽放着的女逼中滚泄而出,浇湿了季郸的手指,显然是才被徒弟用远不比性器粗壮的指节捅一捅嫩穴,就已经不能自已了。
季郸禁不住低叹:“师尊的逼好紧,才只放进去两根手指,就夹得这么用力,待会又该怎么办?”
孟枕书闭目不语,也不知道是不是挺动了对方话而羞赧,呼吸变得更为急促。
宿思远在一旁看得眼热,连胯下那处都跟着起了欲望。硕大的屌具被眼前的浪货激起了反应,逐渐从沉睡中苏醒,再到最终变得充血高挺,总共也就花了几下呼吸之间的功夫。
偏偏师尊如此顺从而不反抗地靠在季郸的怀中,甚至开始为他而动起情潮。他的心中涌上说不清的嫉妒,一开始是嫉妒师叔,现在又是眼前这个从小就和他不对付的师兄——、
宿思远愤懑极了,以至于他甚至忘了自己最初前来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又在原地顿了一顿,终于忍耐不住地走上前去,彻底跪在了榻面之上,和季郸一起,从另一个方向将他们的师尊同时围住。
“就算师尊需要人帮忙……凭什么是你?”他咬牙切齿。
季郸闻言哂笑:“你还不明白么?虽说从小你就爱和我争,可惜师尊总是更偏爱我。若说要选一个人助他解毒,你难道觉得师尊会选一个笨嘴拙舌的傻瓜?”
“是你油嘴滑舌罢了!”宿思远冷眼相对,心知对方是在存心激怒自己,当即头脑发热道,“至于到了床上,师尊究竟更喜欢谁,那可由不得你说。”
他这句话颇有打赌挑衅的意思,却也让两人同时在沉默中达成了某一种默契。季郸冷哼一声,不再搭理对方,将注意力重新转移回师尊的身上,更加用那几根手指挑逗和淫弄着孟枕书已渐渐在抚慰中彻底被唤醒了性欲的娇嫩女蚌。
年轻男人的手指抽搅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源源不断的淫水从双性人的蚌嘴儿中涌流出来,把孟枕书自己的大腿肌肤淋得黏腻湿滑。
而宿思远也正终于鼓起勇气,认真打量了师尊当下无比诱人的沉睡模样。他的一只手缓缓移到孟枕书那正暴露在一片明亮烛光下的软腻腰肢上方,犹豫了片刻,才猛然下定决心,抱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搭上了师尊光滑的腰身。
——只那么轻轻一碰,就已足够让宿思远失神。孟枕书的肌肤手感无比细腻,摸上去像清晨刚刚采摘下的花瓣表面,上边还带着新鲜的露珠。
美人完美的身躯正随着他呼吸的频率而轻轻起伏。宿思远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心思还没活络过来,那大掌却已先他的思绪一步,情不自禁地摩挲起师尊娇润得像是泡过牛乳的身躯,接着顺着美人窈窕的曲线一路上探,攀上了其中一只绵软圆硕的雪白乳房。
宿思远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仿佛只有在梦中,师尊才会这样恬静而自然地将额侧抵在他的肩头,胸前完全是女人模样的奶子像个水球似的沉沉坠在他火热的掌中,香软销魂得让宿思远禁不住地想要吞咽唾液。
他的手一聚拢,师尊弹滑饱满的雪峰也立刻跟着变了形状,丰腴的乳肉止不住地要从他分开的指缝中涌泄而出。
“嗯……”美人在梦中轻轻的娇声哼吟,那声音停在年轻修士的耳中无比放浪诱人。
宿思远的呼吸愈发低沉,手上的动作不再收敛,改为大力地揉搓抓握起孟枕书莹润挺拔的乳球,时不时额外地关爱起师尊那通红滚圆的颤颤乳粒,用常年握剑而长出茧子的粗糙指腹刮擦起美人娇滴滴的敏感肉豆,直把孟枕书掐抠得在梦中连声惊喘叫春,恍惚着不知道自己究竟落入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