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并不理他,只心平气和地说:“奴平日里一直对老爷近身照看,很得老爷宽心,故而老爷在南迁的路上也愿意一直带着小人……”
温容说到此处,翻译官照旧跟着言说。
他跪在地上,头低耸着表示畏惧,耳边忽然听得那原本一直坐在虎皮软椅上的男人站立起来,足上的皮靴发出阵阵不小的踏地响动,逐渐朝自己的方向走过。
下一息,他便被人捏着下巴,不得不从身下柔软的毛毯之上抬起头来——
温容双肩轻耸,跟随着赤羌将领拿捏住他下颌的姿势而将整个上身都抬起些许,腰身软陷,脖颈修长。
他休憩时从不冠发,先前被赤羌人来袭的响动惊醒的当口时值深夜,惊觉出事后也只是简单从旁扯了根软带系着:
温容醒时正遇上赤羌追击,短时间内来不及好好穿衣,也只是在亵衣外边匆匆披挂上一件平时穿的衣物,腰间用的是最轻便好系的软带;又在逃亡路上仓皇极了,发带也早就松散得不成样子,只被男人手指一勾,一束乌黑的发丝便如倾泻而下的水瀑似的展开来,滑顺地披满他的肩头,顺着美人雪白细腻的脖颈伸探下去——
他身上穿着的两层衣裳俱有些歪扭不齐,加上夜间有雨水夹击,身上湿漉漉了一半,衣料被雨水打得紧紧贴附在肌骨之上,清晰地勾勒出美人肩胛、腰身那凸起与凹陷的线条,显出一具让人难以争辩的玲珑身段。
温容先前十来岁出头时,一连数年都是女儿身段,后来到了及冠的年岁,这才悄悄长开,现下肩膀开展,腰身细韧,仍旧还是一副引人遐想的少年身躯。
自他仰起的面颊之下,更能看见一对儿细长骨感的锁骨,顺着向下延伸出一片皎白的细皮嫩肉。
于那开散的衣襟当中,竟隐隐显现出一条不深不浅的细缝,借以勾勒出两团浑圆形状,依着温容服身的动作沉沉下坠,却又好像两堆云团似的轻悠悠地挂在胸前,随那趴伏在地毯之上的美人一呼一吸间轻轻软颤,十分诱人饱泽。
那赤羌首领微眯起眼睛,几乎立时便被挑逗起了欲望。
赤羌人多高大粗野,就连女子也大多身材高挑,肌肤蜜色,乍然来到遍布水泽的温软南国,换了口味,见着这样白皙得仿佛从小便是单独用牛羊香乳养大的美人,怎么忍耐得住?
况且他也不需要忍耐,这在场的南国朝臣,都是他的俘虏囚犯,自然是想要做什么,便做什么——
不消说是他,就连他座下那群常年在塞外跟随一同作战的兵士,自从来到南国起,便也天天沉溺性爱交媾当中,见着个南国的女子、甚至是清秀漂亮些的男子,便要走不动道,当场就将其衣衫扒落,匆匆地扶着自己的鸡巴塞弄进去,不管不顾地冲撞操弄。
温容心跳如鼓如雷,只觉赤羌首领的指节粗糙,捏得他下巴发痛。
他那面上细皮嫩肉,只被男人手指一掐便现出粉红颜色,几块肌肤被磨得红了,透出活色生香的血色来,愈发勾得那首领欲意上涌,口中说了一串他听不懂的羌语,紧接着停顿片刻,竟又几个字、几个字地吐出一串生涩的南语,说:“怪不得。果然,很漂亮。”
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顿把温容激得涨红了脸,几乎当下便明白了对方眼中虎狼般要将他吞吃入腹的欲望。
温容心中再羞耻难堪,也知道这时给大哥及时救命最为重要,于是便直直回望着赤羌首领,忍住不将视线移开,继续道:“我家老爷对我恩重如山,请首领大人叫医师帮忙取箭疗伤,叫、叫小人做什么都可以……”
翻译官率先冷笑,道:“倒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奴妾。”
随即又将传话送上。
首领听了温容所说话语的大概意思,脸上越发显出淫猥的盎然趣意,一挥大掌,便叫那翻译官将其余众人带去席间入座,同时用一只硕大粗粝的手掌将南国美人小巧的下颌放开,转而顺着脖颈一路伸探下去,毫不费力地扯开温容胸前几层松薄的衣裳,直接贴着肉摸入内里。
粗硬而灵活的指节游走在肌肤上端,引起温容阵阵轻微战栗,口中却说不出话来。
他其中一边的乳肉已经被对方抓握在手中,颇为使着蛮力地揉捏不住,叫那一团骚软敏感的软峰尽被玩成了不停变换的形状,最上端的奶头时不时被男人粗热糙悍的掌心磨蹭数下,便颤颤巍巍、毫不给温容留下情面地硬立突出,一颗骚豆肿得又胀又爽,忽地被赤羌首领用两根有力的手指夹捏在当中,用力地狠狠一记掐弄——
“唔!……”
温容立时闷哼出声,双唇微张,露出之间的嫩红舌肉,脸上也显出一阵潮红散布的茫然神色。
他似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又将自己的嘴紧紧抿着,支撑在毡毯上端的双手却已经开始支持不住,微微颤抖个不停。
美人两只柔嫩娇腻的乳峰不住随着他腰身的轻微挣扎而打着圈地弹跳晃动,被男人把玩淫亵着的一只酥乳更已不由自主地察觉到了无限的爽快,但觉乳头尖端酥酥麻麻,整只奶子上洋洋遍布着挥之不去的暖意。
赤羌首领笑了两声,将手又蓦地抽了回去,对他这样的货色很为满意,停顿了片刻,竟直接将温容从地上拎耸起来,抓着他两边娇嫩的腋下,就将这小巧白皙的美人揉到了怀中,斜斜地抱着,面不改色地将其裹挟到自己的兽皮高座上。
面前长长的食桌边上已经围坐满了一圈相互交杂着的南人和羌人,这当中南国的诸位更是面色僵硬窘迫,时不时将目光隐晦地瞥向那坐在首位的首领,以及他身上正颤巍巍坐着的美人——
男人的双手已经开始于那娇软的雪白身躯上肆无忌惮地上下游走起来,二话不说,率先将温容甚至都没有时间遮羞的衣襟轻松扯开,叫他即使心中已有准备,却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啊——”
立时地,从那松散的衣衫当中便有两团丰软白皙的骚嫩奶子跳脱而出,在成熟野蛮的异族男子的视线下软软晃动,更荡起淫靡的乳浪。
两颗鲜嫩的奶头在旁边梁柱上高悬着的明烛照耀下更为清晰明艳,透着初熟樱桃般的娇淫,被赤羌首领毫不掩饰的色欲视线盯住细细端详几息,便已经急不可耐地发起了浑然骚痒。
温容这对儿奶子不大不小,算得上饱满浑挺,乳型诱人,在那赤羌首领的手里握着,却显得小巧玲珑,一只手掌便能完全覆盖,甚至还有余裕。
美人的肌肤娇嫩软滑,有如凝练而成的鲜弹乳膏。那粗犷高大的男子已是床笫之事上的个中老手,这些年来身为首领,自然抓过不少漂亮清秀的淫男浪女用以泄欲,却仍忍不住对着那两只淫贱的圆乳反复猥弄挑逗——
凶悍的赤羌男人手法灵巧多变,早就习惯了玩弄骚货,自然不多时便轻而易举地将温容淫玩得败下阵来,骚嫩的硬豆胀得滚圆红肿,被男人轻轻一拨,便羞怯懊恼地连带着小团雪白娇淫的乳肉不住晃颤,诱人采摘,看模样竟是已经成了一颗红熟的浆果,直如小指粗细,乳孔也被玩得些微开绽。
这场景十分猥艳,叫男人看见了那骚淫的奶头,便更为恶劣地用一处指尖的指甲快速地来回拨碾刮擦。
坚硬的质感将温容那欲情泛滥的骚果愈发激得一阵抽搐颤动,几乎承受不了那般的刺激,生怕男人的指甲把自己娇嫩的奶头给蹭坏了。
可他又实在忍耐不住那样的爽意,只觉股股细小酥痒的电流顺着不断被男人迅疾弹动着的乳端钻入整团盈盈的奶肉,顿时将他惹得浑身酥麻过电,竟又不自觉地轻启软唇,从中吐露出近乎求饶般的呻吟响动,情不自禁地带上千回百转的媚意。
温容更觉自己的乳团被玩捏得涨如水球,忽地叫对方紧紧用两处指腹夹着奶头狠力向内一记掐捏,一丝绝顶的快感窜上脊背,乳粒几近让男人粗糙的手指挤得圆扁,真如马上便要爆浆了的红艳果肉,再次濒死痉挛起来。
“唔、哈……啊!”
一通舒爽快意之间,温容竟是直接忘了掩饰,径直从口中喘叫出声。
美人圆润小巧的鼻尖轻轻耸动,从那之中喷吐出轻薄的暖香气息,不由自主地将另一只正被冷落的奶子也蹭向前去。
软嫩雪白的骚肉难以自制地主动落入到男人粗热硕大的淫色手掌当中,整团玉乳被玩得同另一边已然熟透了般的淫软奶子那样胀热发痒,乳头艳红充血。
那在旁看着的翻译官眼睛都直了,单看见温容的身躯一阵难耐的左右轻晃,好似想要逃离开去,一对酥软的胸乳却已然顺从着身体的淫性朝前挺送,整个人宛若一只已然发了情的雌兽那般低低呜咽,不少原本搭在肩上的细发也纷纷在他的挣动中滑落下去。
与此同时,更从口中发出被玩弄得狠了的耻怯惊呼:“不要、唔!……哈啊……被捏肿了……”
温容的叫喘当中甚至夹着些泣音。一想到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敞胸露乳地被异族的男人这般玩弄,就叫他止不住地齿列打颤。
而他的身体却淫贱透了,毫不知羞地从那当中获取了许多难言的隐秘快感,一对儿滚圆软腻的肉臀在衣衫的掩盖之下轻轻耸动摇颤,在那之间夹挤着的一道隐秘肉缝则更已经开始徐徐泛出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