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中艰难地喘着气,双手推阻他不断用力的腿,用苍白无力的声音重复道:“恶心恶心恶心,你就是个身上满是臭味儿的恶心家伙……嗯!”
我被他踢的闷哼一声,肋骨像被踢碎了一样疼,只能在水中绝望的打滚。
然而恶魔的刑罚还没有结束,他让人把我从水里捞出来绑到床上,自己在一旁准备好的铁盘里翻来覆去挑选着什么。
不一会儿,他戴好手套,手里拿着一把端部尖锐的镊子,像是个来治疗病人的医生。
起初我并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拿一把这样的镊子,但当他戴着手套的手指摩挲起我腹部的鳞片时,我突然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一瞬间我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甚至停滞了呼吸,拼命地挣扎起来:“你要做什么?你疯了吗!”
“啊,是啊,你不知道吗,我很小的时候就不断有人说我是个疯子了。”他绿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还发着阴恻恻的光。
“啪嗒”一声,鱼鳞被丢在一旁的铁盘子里,我失神地愣在了原地。
他面无表情地端详了我一会儿,然后笑着问:“不哭吗?”
哭?我后知后觉地看着盘子里带着血迹的泛着金色光泽的鳞片,然后愣愣的低下头,腹部像是凿出一个血窟窿,不停地涌出鲜血。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
延迟的痛感源源不断地用出来,我撕心裂肺地嚎叫起来。
奈哲尔不紧不慢的擦拭镊子,而后又在我伤口旁边摩挲起来:“真可惜,明明只叫你重复一遍的,没想到你为了解气骂了那么多遍。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我有的时候生气,也喜欢发泄到别人身上。”
随着第二个鱼鳞被拔下来,我疼得挣脱了固定在床上的手铐,手腕被勒得青青紫紫带着血丝,但我无暇顾及,只是痛苦的捂着自己的伤口。
“奈哲尔,求求你!”我抓住他的手腕,泪水不受控制,一颗接着一颗地落下来,“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叫我什么?”
“主人,主人!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讨好的用沾满血迹的手握住他戴着手套的手。
“真是个听话的宠物,伯恩。我希望你日后每一次开口前都能想起今天的痛楚。”他赞许地抚摸我的脑袋,然后用恶魔般低沉的嗓音怜爱的轻语,“你放心,现在是最后一个了,我会轻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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