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熟悉越灵派的路上有个剑眉星目的小公子一直盯着我,我不明所以地撇了他一眼,他红着脸转开眼。
说来奇怪,明明我不怎么笑,但总被人说风情万种。想来风情二字也真是奇怪,明明就是靠一副皮相撑着面子,却硬要给皮相填点里子,不至于美成个空壳。
不一会儿他又凑过来,问我和项师兄什么关系?
想来是在门口那儿我与项拾雾的眼神交流被他看到了。
我朝他招招手,他乖乖地凑过来。我呵了口气,轻声细语道:项拾雾不想让别人知道,好孩子,少打听吧。
他又惊又怒地撤回身瞪视我,转过身去手挡在裤裆前。
哎,终究是年轻气盛,一点也经不起逗。
我看他哒哒哒地跑到人群前面,杵着下巴想大概龟公说得对,我确实是有点老了。
带路的师兄叫明闰,指了指另一座云环雾绕的山头说那是项师兄修行的地方,没事别上去打搅。
那有事可以吗?我举起手朗声问。
明闰意味不明地打量我片刻,说:师兄平日里也会来指点我们功课,不必特意去寻。
话已至此,再问就不识好歹了。
我点点头,在众人的视线里又安静下来。
一个人住一个山头啊,不寂寞吗?我是很怕寂寞的,不是那种无人可言的寂寞,而是身边没有任何活物的死寂。
常常让我弄不清自己是死是活。
我若有所思地想着,想他平日里那张总是微微带笑的脸,似乎对谁都有三分亲近,也没什么道门中人的架子。
我喜欢这份一视同仁的亲近。
今日如此贸然,他会不会避着我走?虽然我确实带着那份心思暗示他,本质还是威胁。
他名门出身,没受过这样下流又赤裸的威胁吧。
那他知道我的名字吗?算了,小黄鱼是花名,郁境是假名,哪个都不真。
要说越灵山这地方真是块宝地,清气旺盛百草丰茂,偶有鹤归清啼。我一路走一路望,发现这儿的人都比别处周正不少。
走马观花地逛完,熟悉了大致方位,便到了分房。
我们这些底下的小修士自然无法一人一寝,多是四人一寝,而我与之前那个剑眉星目的小公子,还有一个颇为自来熟的分到了唯一的三人房。
不得不说项拾雾的作用一直在发挥。
剑眉星目的公子是上京人氏,名唤赵枳游。自来熟的那个是当下炙手可热的皇商的小儿子,名唤楚舒阔。
三人各自介绍完后又掰扯了些别的,这才熄灯上床,各自安好……个屁。
半梦半醒间一只手摸上我的腰,有人一把捂住我想要惊叫的嘴,气声在我耳边道:是我,赵枳游。
我一颗心还七上八下地活蹦乱跳,没好气道: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
他不明所以地笑了一声,用棒子顶着我屁股,用一种自以为风流的下流气势汹汹道:干你啊。
光天化日就这么勾引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他手上颇为娴熟地为我“宽衣解带”起来。
我暗叹一声,还以为是个可爱的雏儿呢,谁知道只是个时候未到的大尾巴狼。
话说你成人了吗?十五?还是十六?我伸手拦住他猴急的动作,不紧不慢地问。
他似是气恼,喷在我颈间的气息更重了些,压着声凶巴巴道:我十七了,你不准小看我!
我皱起眉,想要把他踹下床去,谁知被他用腰带把手捆起举过肩头,像只小狗似的没轻没重地啃在我颈间。
不是吧,来寻心上人的第一个晚上就跟别的男人热火朝天了,是不是不太厚道?
月光漫过窗棂,我感受着身上人越发火热的欲望和急不可耐的擦蹭,松开了抓住裤头的力道。
他顿了顿,饿虎扑食般伸进两指。我嘶声拍在他肩头,让他有个轻重。
他欣喜地晃了晃头,埋头苦干着。
真好哄。
我敞开腿任他揉圆搓扁,听他一声声问疼不疼,明了他这是第一回干男人。
少年人胆子就是大,没经验也提枪就上。我怜惜地摸摸他的头,手伸下去引着他的头慢慢伸进我体内,他屏住呼吸,咽口水的声音大得有些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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