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瞧见顾潮安眼中的担忧,心间一软,耐着背上细密连绵的疼痛弯唇笑笑,规规矩矩地俯身下拜:“学生多谢老师教训,以后一定不敢再犯了。”
“嗯,起吧。”
顾潮安叫了起,等候多时的傅晚舟也不多跟他废话,两步上前将余蔚川抱在怀里,径自往里间卧室里走去。
卧室很大,里面还连着一间浴室,浴室门的主体是玻璃,连磨砂处理都没有做,从外面望进去,里面的景象一览无余。
傅晚舟轻柔地将余蔚川放在柔软的大床上,贴在人耳边轻声道:“小川乖,先在这趴一会,哥哥去给你拿药膏。”
余蔚川点头,傅晚舟起身,转身径直往柜子里去找药箱。
他对这里似乎比顾潮安这个主人还要熟悉,不多时就从药箱里捡了两样药回来。
余蔚川瞥了一眼外包装,一样是云南白药,一样是欧莱凝胶,都是治疗跌打损伤的常用药品。
“手。”傅晚舟道。
余蔚川听话地伸出左手递到傅晚舟手里,后者挤了一点欧莱凝胶打着圈涂在他红肿的微微泛紫的掌心,沁凉的药膏感受到掌心的温度慢慢化开,植物成分有效地舒缓了疼痛,待到吸收的差不多了,余蔚川迫不及待地伸出了另一只手。
右手到底少挨了十几下,颜色比左手浅了不少,傅晚舟用无名指沾取药膏,在余蔚川手上慢慢打着圈,细致地照顾到了每一个受伤的地方。
手上的伤处理的差不多后,傅晚舟皱着眉,拿起云南白药喷剂,但见余蔚川后背十道紫红色的肿痕呈平行状整齐排列,每道鞭痕的长度、宽度包括肿起来的程度看上去都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可能会有点疼,小川忍一下,哥哥尽量轻一点。”傅晚舟对余蔚川说话的时候,语气温柔而耐心,不像身居高位的集团总裁,就像普普通通的邻家哥哥。
余蔚川轻轻嗯了声。
喷剂喷在背上冰冰凉凉的,余蔚川没忍住打了一个寒颤。
傅晚舟纤长的手指插入余蔚川的发间轻抚两下安抚着人。
背上的肿痕淤了血,需要将肿块揉开,实际上傅晚舟并不擅长处理这类伤痕,他很少将手底下的小sub打的如此凄惨。
“疼。”余蔚川枕在傅晚舟的大腿上轻声撒着娇,他难得获得和哥哥独处的机会,更别说这样靠着哥哥撒娇了,大逆不道一点想,一顿打能换来哥哥的陪伴,那他这顿打挨的值。
傅晚舟自然看得出小孩和他撒娇的意图,只是纵容地没有拆穿,将人抱在怀里温柔哄着:“小川乖,不把伤揉开,明早醒了要遭罪的。”
傅晚舟微凉的指尖贴上余蔚川背部的肿痕,将药在掌心搓热,贴着肿痕边缘一点一点地将肿块揉散,这种滋味不亚于又挨了一次打,余蔚川趴在傅晚舟腿上不住地哼唧,后者只能把动作放轻再放轻。
后背的伤口很快被揉散的差不多,小青年趴在哥哥怀里撒娇不亦乐乎,自然没有注意到傅晚舟的手正缓慢地向下游移。
中午的时候顾潮安只允许余蔚川射了一次,血气方刚又才开荤的青年人只射过一次哪里够,三两下被傅晚舟撩拨起了欲望,他身上没有任何布料遮挡,只有一张薄毯,一切反应都被傅晚舟收在眼底。
颜色粉嫩的性器微微翘起了头,余蔚川很尴尬,傅晚舟瞧见了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仿佛本该如此。
傅晚舟小心避开余蔚川背上的伤口,翻身压在人身上,余蔚川嘤咛一声,性器被傅晚舟握进手里那一瞬间的快感,半勃变成了全勃。
傅晚舟的手和顾潮安的手给他带来的感觉是很不相同的,顾潮安的手有力而骨节分明,傅晚舟的手指纤长光滑而又微微带着些凉意,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的手。
然而帮人抚慰的技巧傅晚舟却是比顾潮安还要精通,作为情场老手,傅晚舟三两下就找准了余蔚川身上的敏感点,刺激余蔚川阴茎的同时舔舐着小青年圆润的耳垂。
血脉相连,兄弟间强烈的背德感,让余蔚川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份强烈的快感,他抬手推拒着傅晚舟:“哥,您别,别这样。”
“哦?”傅晚舟轻笑着反问,手上动作更快:“别这样,那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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