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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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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叫老公(抽脚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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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蔚川一声声地唤着,最僭越的那个称呼呼之欲出,他却始终谨守着本分,不曾出口。

小青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这他觉得自己根本不可能撑过的八十二下戒尺。

每一记落下之后都让他觉得他无法再承受下一记了,然而下一记到来之时,他还是那么一动不动地消化了这非常人所能忍的剧痛。

八十二下打完,余蔚川的脚掌确乎是没有破皮的征兆,只是一个肿成两个大。

顾潮安出去洗了手,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盒药膏和一块叠放地整整齐齐的湿毛巾,药膏没有品牌,只用小巧的陶瓷罐装着,看上去颇为精致。

余蔚川趴在椅背上无力喘息,眼皮黏的根本睁不开,早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蜿蜒的泪痕就爬了满脸。

顾潮安用湿毛巾替他擦脸,这会的动作完全称得上轻缓,却无人会想到要将温柔这样的词按在他身上。

潮湿覆上了余蔚川早就哭的通红的面庞,冷水的温度刺激地他猛打一个机灵:“主人,疼……好疼。”

余蔚川将哭声压抑地太久,这会正常说话嗓音都在颤悠,像寒冬腊月里被关在门外冻狠了的小狗:“老师……您哄哄我,好不、好?”

小青年本来不擅长恃宠生娇这类事,但是年轻人学习新鲜事物的速度总是很快,在得知顾潮安的真实心意后,便总免不得要时常雀跃几分,一遍又一遍地去确认自己在男人心目中的那几分不同。

“老师?”放下戒尺的顾潮安虽然还是冷然,但至少不是高高在上,以至于高不可攀:“老师可不会安抚犯了错的学生——该叫我什么?”

“潮安……?”余蔚川被引导着叫了顾潮安的名字,叫了一声仍然觉得意犹未尽似的,压着尾音又叫了一遍:“潮安。”

只是叫了两声这个人的名字,余蔚川的精神就达到了一个极其兴奋的地步。

顾潮安微微勾起唇,刚打了人,这会便有兴致逗着人玩:“小川只叫名字,不想试试叫点别的?”

余蔚川瞪大一双水润润的眸子,他不明白除了名字还可以叫些什么,单纯地就像一只迷途的小羔羊,让人不忍逗弄。

顾潮安鼓励道:“小川可以好好想想,老师相信你知道正确答案。”

还可以叫什么,叫什么才能让这个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男人满意。

余蔚川冥思苦想,忽然脸色爆红,喃喃低声道:“老公?”

书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安静地落针可闻,余蔚川的呼吸声顾潮安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何况是如此清晰的吐字。

顾潮安不想放过这个可以欺负余蔚川的机会,冰凉厚重的戒尺再次抵上他伤痕累累的脚掌心。

余蔚川瑟瑟发抖地回过头,期期艾艾地看向他,眼里的意思很明显,是他又做错什么惹得老师生气了么。

饶是顾潮安如此登峰造极的自控力,也被他激起了一丝无法控制的凌虐欲,戒尺换了位置,抵进了余蔚川粉嫩的股缝之中,威胁的意味很明显,顾潮安嗓音低哑:“乖,小川,再叫一声。”

余蔚川的脸“腾”地一下全红了,却心甘情愿的顺着顾潮安喊着令自己全身发烫的称呼。

“老公……”

哄着人心甘情愿叫了两声老公的教授大人心满意足,收了戒尺,开始给余蔚川的伤处上药。

冰凉的药膏中和了手指的温度,为水深火热的脚掌带去了安抚,然而没过一会,刚才还温和无害的药膏渗入肌理,跟混响的烟花一样,点了火便四处炸开,此起彼伏的痛令余蔚川忍不住伸手去摸。

顾潮安早有预料地稳稳擒住他两只手腕,压在他身后,紧贴住背部线条,一时间,竟分辨不出,是脚心更疼还是被弯折到极限的肩胛更疼。

“啊……啊……主人饶了我……好疼……主人您疼疼我……”

许是得了纵容,余蔚川越来越会跟顾潮安撒娇,这在以前是决计不会发生的情况。

这就是余蔚川的好处了,小孩从小到大得到的都是精致的爱,爱他的人给足了他安全感,对他而言,得到了就是得到了,从来无需患得患失。

在顾潮安的世界里,对学生、对sub和对一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恋人不应当是一成不变的模式。

如果是三者中的后者,顾潮安从不吝啬给予为数不多的温情。

余蔚川感受到钳制着自己双臂的力道松懈了一些,而后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这只抚摸着他的手,比起操作试剂的时候,少了几分机械化的精密,节奏要随意的多,甚至会随着余蔚川的震颤改变频率。

随着顾潮安的安抚,余蔚川一直僵硬着的手脚都放松下来,不一会,便软软地将大半个身子都藏进顾潮安怀里了。

清淡的松木香不急不躁地侵占了一整个呼吸系统,余蔚川舒服地快要在顾潮安怀里睡着,然而,温情时光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顾潮安忽地提醒他:“还记得自己欠了什么账没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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