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挨过十五分钟,余蔚川如蒙大赦地排出体内的液体。
然而他的痛苦还没有结束,因为,再强力的灌肠液仅灌一次都是不够用的,余蔚川片刻没敢停,又换了一种相对温和的灌肠液重新灌了一次,这次排出来的便都是清水了。
清洁好自己的余蔚川手脚并用地爬到调教区域的沙发前,背对着顾潮安分腿跪好,以双手为辅助,向顾潮安展示着自己清洗干净的后穴,谦恭道:
“主人,请您检查奴隶的后穴。”
顾潮安随手从茶几上放的那一排羽毛架子上抽了一根最柔软最纤长的白孔雀羽毛,探进余蔚川柔软红润的后穴反复反复抽插了十几下。
羽毛探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抽出来的时候就是什么样——这证明余蔚川的清洁做的很到位。
半个小时过去,顾潮安的怒火多少也平息了一些,倒也能心平气和地和余蔚川说两句话。
“那年你十七岁,我当你还是个孩子,不仔细跟你计较,现在你二十七岁了,居然还犯这种帮人作弊的低级错误?你以为你是在帮他还是在害他?”
“退一步来讲,我对那个男生最终如何被处分漠不关心,但是余蔚川,你知道远隔重洋的我在得知你也被牵扯进这件事情中时的感受么,你有想过我作为你的老师应当如何自处么?”
“他们指责我教不好孩子,我不在乎。”
“但是余蔚川,你需要明确一点,我不是教不好你,事实上,时至今日,仍然有太多太多的手段,是我不舍得用在你身上的。”
“既然你不懂得珍惜,那我也不必要再怜惜。”
顾潮安凉薄地弯唇一笑:“看到墙角那边的木马了么?今天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骑上去,写一份五千字以上令我满意的检讨。”
木马是仿造真实马匹一比一比例雕刻的,马背上竖立着一根狰狞的仿真阳具——比当年余蔚川第一次跟顾潮安去橘子洲头那次看见的还要再大上几分。
是傅晚舟特地找国外俱乐部的朋友定制的高科技。
不单外形仿真,还会和真人阳具一样,根据感受到的压力改变抽插的力度和频率,并且有各种模式可供选择。
余蔚川每次上去连二十分钟都坚持不下来,不顾严厉的惩罚,百般哭求也要从木马上下来。
他的顾老师从来都无动于衷,只有哥哥会温柔地将他抱下来,然后用更变态的方式折腾他。
至于caesar,往往会在他奄奄一息的时候,让他学小狗一样,两只前爪扒在他膝盖上,用小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着他那在欧美人中也蔚为可观的大肉棒。
所以余蔚川最害怕他们三个人同时有空。
每次不把他折腾地晕过去又醒过来,都决不罢休。
余蔚川偷偷觑了木马一眼,眼神瑟缩。
坐在这上面写一份五千字以上的检讨还要令教授满意会死的吧,他宁愿挨一顿毒打。
余蔚川害怕地眼眶通红,想哭又不敢哭,更不敢说出一个“不”字,只得顺从地爬到木马底下站起来,借助脚蹬跨上马背。
假阳具硕大圆润的龟头破开狭窄紧致的洞口,余蔚川克制不住地闷哼一声。
无论被肏开多少次,他还是不能习惯,而那处,也始终如处子一般紧致。
太大了。
余蔚川吞下了一半就不敢继续往下坐,这么大的东西全吞进去,肠壁真的不会被刺穿么?
他稍有犹豫,光溜溜的脊背上便挨了火辣辣的一鞭子——以韧性十足的鳄鱼皮为原材料,历经二十八道工序精雕细琢而成的重鞭,用不上使多大力道,一下便是一道紫痕。
罚了骑木马还要用这么重的鞭子,足见顾潮安到底有多生气。
脊背上的鞭痕被微凉的鞭子抵着,余蔚川再不敢迟疑,狠了狠心,用力坐下,一口气将那将近三十厘米的粗大阳具全部吃了进去。
假阳具的龟头和柱身狠狠擦过了他的前列腺,过了电的快感袭来,使得余蔚川既疼又爽。
他下意识地想咬唇,但又生生止住了。
他是主人们的所有物,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伤害自己,是大不敬,只得克制着自己,喉间泄出一声声婉转呻吟。
顾潮安微凉干燥的手指触到余蔚川胸前,替他摘去了胸前的银白色乳环,清冷的松木香中潜藏着的激烈怒意令余蔚川控制不住地只想逃跑。
他的恐惧是对的,在替他摘掉乳环后,顾潮安捡了两个光是看上去就异常狰狞的纯黑色鳄鱼夹夹在了余蔚川薄红微肿的乳头上,拧到最紧。
“不,不要——”
余蔚川在心底无声惨叫道。
然而此刻的他,疼的连哭都哭不出声,大颗大颗的泪珠沿着他的脸颊向下滚落,滴在他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滴在棕红色的木马背上,滴在顾潮安稍有停顿但不被察觉的手上。
平日里,无论是傅晚舟还是caesar都对他这两颗小巧的红豆情有独钟,以至于他这处被调教的十分敏感,再加上定期的用药保养,已是摸一摸就会动情的地步,如何受的住被鳄鱼夹凌虐。
乍一眼看上去,两颗可爱的红果几被碾成两片透明的山楂片。
顾潮安对他所有的痛苦与挣扎视而不见,弯腰捞起脚边的一整捆麻绳,在余蔚川身上干净利落地捆了一个漂亮的后手缚。
余蔚川即便痛不欲生,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也不敢胡乱踢腾,被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professor抓着固定在木马两侧事先留出来的凹槽中,两只白生生的脚腕也被沉重的生铁脚镣限制住。
木马上的阳具没有开关,但只要加装在阳具上的传感器感受到的温度、湿度与压力达标就会自己动起来。
深埋于体内的假阳具每动一下都会给余蔚川带来莫大的痛苦,没一会儿,耐力差的小sub便被顶的娇喘连连。
调教室的装修历来是阴沉肃穆的风格,余蔚川昂起头,只能看见亮的扎眼的白炽灯,一下一下,晃的他眼晕。
他的喘息声也被调教的足够好听,藕断丝连,辗转反侧,很能调动起他三个主人的性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