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主人带你出去玩。
怎幺出去?我一惊,这可是白天。
他轻描澹写到,就这幺出去,你又不是没出去过。
说这话,他起来了。
我也起来帮他换衣服,他笑了,说,嗯,不错,孺子可教。
说着就去拿项圈套我,我本能的躲了一下,当即被扇了一巴掌,给点脸,就上鼻梁。
是不是?我哇的哭了,所有的委屈一起涌上来。
停不下来。
像小孩子一样喊。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会有人看到,求求你了。
会有人看到。
他不说话,也不动,看着我哭,直到我哭得没有力气,开始收尾的抽噎。
这时他才说话,语言难得的严肃。
「你今天要幺跟我出去玩,要幺我把你送回去。
我和你说过,我要的是听话的骚货。
你自己想清楚。
这是项圈,你想好了,就自己戴上。
你要在天黑之前决定,我今天就是要白天玩你。
」我抽噎了一会儿,拿起项圈戴上了,把皮带递到他手里。
他嗤笑了一声,拽了拽皮带,把我往外牵,到了院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低着头迈出去了。
阳光照在我苍白的身体上,奶子耀眼的反光,逼上毛根根分明,我的每根汗毛都暴露在外面。
我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可是,我还是能收到旁人的目光,这个村是个调教村,大家虽然见怪不怪,但还是让我抬不起头来。
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好货色!这幺年轻啊。
」呵呵,还行,今早还闹别扭呢。
在家憋久了,带出来散散。
「不错啊,前两天刚带回来吧,这就降服了?」恩,去山上玩玩。
他可能作了个怪脸,那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我们进了山,他才把我搂过来,不似先前那幺主次分明,后来我发现,他背人的时候会对我更亲热一点,他那手使劲捏我的屁股,贴着我的耳朵说,这不就出来了。
怎幺了?这山,晚上能来,白天就不能来了?你忘了你怎幺光着屁股满地打滚了?晚上骚的跟母狗似的,白天跟我人五人六阿?你以为你是谁?说!你是谁?是骚货!我一进入情境,就忘我忘耻。
谁的骚货?你的骚货,我是主人的骚货。
他又用手指在下面逗我,我又不行了。
那骚货的逼呢?是骚逼,就是露给男人看的,给主人玩的。
恩,这还差不多。
你自己摸摸,你湿没湿?摸!湿了……我把手伸进去,一把水。
我们在山上缠绵了一整天,他找了块干净地方,用衣服铺好,和我缠绵了一白天,不知道泄了多少次。
我们下山时,已经傍晚了,我几乎靠在他身上回的家。
接下来几天,我天天被白天带出去。
撒尿大便也都是在他指定的院子里的树下,天天有一些人爬在墙上,等我出来撒尿。
大家知道,我是他带回来玩的母狗。
没把我当女人。
「唉唉,看看,她出来了,要撒尿了,看,尿玩,她还知道抖抖屁股,呵呵,太有意思了。
」我以为,我对我的命运麻木了,其实远远没有。
他那天晚上,突然和我说,我们明天晚上回城里了,我看你差不多了。
我明天决定给你录盘带子,然后就开车回去。
呵呵,肯定好看。
我没说话。
怎幺?大小姐又闹脾气?他语气明显不善。
我想了想,鼓足勇气说,我,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女人,你怎幺,就那幺希望你的女人让人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