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端年一手搂住景虞地腰，一手覆上她被抓住地手腕，向自己怀中带了一下。
细腻的手腕从他指尖溜走，掌中的空虚让白银眯起了眼睛，再抬头，景虞乖顺地窝在那个男人的怀中，就像是他这三年来做过的无数次噩梦。
“小虞。”
他艰难地开口。
他从前都是这样叫她的，在阳光洒满校园的图书馆午后，在空荡地自习室后排，在夏日微风拂过地青翠草地，他贴着她的耳朵，桀骜地表情刻满温柔。
可是一切都变了。
白银脑中嗡嗡作响，僵硬地看着两人离去，抬起地手上血液被一瞬间抽走，只留下麻木的触觉。
他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在她转身的时候，真的听见了那一声叹息。
“我......可以解释。”
“晚上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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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红灯的时候，两人的话同时响起。
景虞不自然地轻轻咳嗽了几声，顺着坡往下下，没有再提刚才那一幕。
“吃什么都可以，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
绿灯亮起，项端年踩下了油门，从镜子中瞟了他一眼。
“一会儿还要回西楚，不是你想要和我一起吃晚饭的么？”
是了，她想让项端年帮帮忙，可是现在，倒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她一掏兜，表情就是一僵，手机还在白银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