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猴欢喜！（1.4w！求月票！求自动订阅！）
93、古代最强的同人王vs现代最强的同人王
如果说一般情况下的雅典娜——也是大多数人印象中的雅典娜——多以‘天神’形象现界，所谓‘天神’的形象，就是强调其作为奥林匹斯天神的身份、即‘宙斯的女儿’。
但雅典娜的起源并非是‘天’，而是‘地’，她是与怪物息息相关的女神。
古老的克里特岛的线形文字上最先出现了雅典娜的名字，在克里特女神崇拜时期，她是克里特岛的宫殿女神，被称为“迷宫夫人”，史诗多将其称呼为‘女主宰’、‘女王’，
而迷宫的概念一开始有‘死亡’、‘束缚、约束怪物’的意思——例如最著名的怪物牛头人米诺陶诺斯。
后来则是逐渐演变成了‘迷宫中肯定有怪物’、‘迷宫孕育了怪物’之类的概念。
作为天神的雅典娜，是宙斯之女，是英雄的引导神与守护神，是培养英雄的英雄之母。
作为地神的雅典娜，是大地之女，是守护与培养怪物的母亲，是培养怪物的怪物之母。
这两层身份看似矛盾，实则不然，因为在古代的不同国家、城邦、部落之间的战斗中，经常有获胜者方的英雄击败落败者方的英雄之后，将自己歌功颂德、将败者方的英雄贬低为怪物妖魔化的传统。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英雄与怪物在某种意义上是敌我同源的。
当然，并非是败者一定会被贬低为怪物，也有些幸运儿，在落败后被收编，成为了胜者的‘奴隶’、‘妻子’、‘儿子’、‘女儿’。
雅典娜自己就是如此。
在青铜时代获得了战争女神权能的她，落败给宙斯之后，从大地的主母变成了宙斯（天神）的女儿。
不过比较有趣的是，因为雅典娜太过受欢迎，人们不满足于她‘仅仅只是美丽的明眸少女’，于是给她追加了智慧神的身份、追加了‘永远纯洁（处女神）’的身份，最后甚至连战争女神的权能都取了回来。
人气高是这样的.jpg
提到雅典娜的象征物，多数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是‘橄榄叶’吧？
毕竟雅典娜名字由来的那个故事，雅典娜与宿敌海神波塞冬争夺‘雅典城的都市神身份’的战斗中，雅典娜就是用象征和平的橄榄叶击败了暴虐的波塞冬。
但是，要是往古代追溯的话，在雅典娜成为宙斯的女儿之前，雅典娜的象征物其实是‘蛇与飞鸟’。
维吉尔在《埃涅阿斯纪》中说雅典娜是“蛇的保护者”。
这点即使在后来，也被以另一种方式继承保留，那就是作为雅典娜标志性神器的‘蛇发女妖美杜莎头颅制成的盾’。
这其实也算是某种‘还原历史’过程中的风评被害。
单纯在奥林匹斯神话记录中，美杜莎是纯粹的怪物，雅典娜只是帮助英雄珀尔修斯将其讨伐罢了。
但在奥林匹斯神话后继者的罗马神话中，美杜莎莫名其妙变成了‘普通人的女孩’，她被海神尼普顿在密涅瓦的神殿中那啥，密涅瓦大怒，但无法直接惩罚尼普顿，于是就诅咒美杜莎，将她变成了后世最为知名的蛇怪。
罗马神话大量吸收了奥林匹斯神话（也就是希腊神话）的内容，双方开始缝合，波塞冬是尼普顿，雅典娜是密涅瓦。
在融合的过程中，雅典娜稀里糊涂的也继承了密涅瓦的黑历史。
值得一提的是，密涅瓦在吸收了雅典娜之后，人气迅速飙升，一度成为当时的同人本子王（？）
仔细梳理这一演变过程，会发现若隐若现的某种联系。
雅典娜最初是女王，是大地女神，是孕育怪物的主母（迷宫女神），是蛇的守护者。
后来成为了宙斯的女儿，却变成了帮助英雄‘讨伐蛇怪’的女神，还将其头颅作为战利品的装饰物。
再后来，又变成了雅典娜诅咒被波塞冬那啥的美丽少女，将她变成了蛇怪。
三者串联起来之后——
雅典娜（密涅瓦）的行为，‘美丽少女变成蛇怪’这件事，真的是雅典娜在迫害对方吗？
雅典娜是蛇的保护者，蛇自古以来就被与大地女神、地母神的身份联系起来。
蛇能蜕皮，在世界各地都被古人们视为‘长寿’、‘轮回’的象征，也经常被与女性的痛经行为联系起来——身体每个月流血而不死，这与蛇的蜕皮复活多像啊？
不少学者认为，蛇从母神的象征，变成怪物的代名词，其实是象征着人类社会从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的变迁，古代女神被后来男神取代，也是这一历史的映射。
从这个角度想。
如果更多考虑雅典娜原始的身份‘蛇的守护者（大地母神）’，将受迫害的少女变成蛇——或许也能理解为一种‘给予庇护’的方式。
只是，蛇的含义，随着母系氏族到父系氏族的演变，逐渐更多的被妖魔化为怪物，原本可能是祝福的守护，也变成了恶意的诅咒。
雅典娜是与蛇——也就是大地的龙蛇息息相关的女神。
近代之后，也经常被认为是与美杜莎有着复杂联系的存在，美杜莎原本与自己的两位姐姐一同都是女神，后来才被贬低为了怪物。
将这两者结合起来之后，也诞生了所谓的‘美杜莎其实是雅典娜被贬低之前的姿态’的说法。
这种说法其实非常牵强。
但雅典娜的确与美杜莎有着复杂的联系，毕竟她是以蛇为象征的孕育怪物的母神。
而作为‘蛇之怪物’代名词的美杜莎，某种意义上也能视为雅典娜过去身份的投影。
这背后的真相到底是——
单纯从历史角度去挖掘，恐怕是永远得不到真相的吧？
毕竟传承在流传与无数次改变二创的过程中，已经永久性的失真了。
最简单的方法就——直接去问本人。
此时此刻，在特异点f、燃烧污染都市冬木2004中，借由污染从者枪兵——美杜莎的灵基，雅典娜显现于世！
她是大地母神，是怪物之母，大地的龙蛇为其掌控。
而冬木市的灵脉，可不是一般的灵脉，也不是常规意义上风水学意义上的龙脉，而是字面意思的‘有龙栖息沉眠的地脉’！
在降临的第一时间，逼退了骚扰自己的弓兵之后，雅典娜就以大地女神的权能，直接锁定了特异点f的‘关底boss’。
位于地下大空洞，在那里守护着来历不明的圣杯的saber！阿尔托莉雅！
雅典娜的象征物飞鸟之中，除了鸽子之外，最知名的便是猫头鹰，据说在古代希腊人与波斯人的大战中，雅典娜就是化身猫头鹰帮助希腊人获得了胜利。
猫头鹰因其夜行性，被赋予了‘穿梭生死两界的信使’的身份。
而在古代，冥界与大地是息息相关、是直接连着的，猫头鹰是雅典娜深处‘冥界女神’身份的象征。
据说，一些英雄死后，灵魂会被雅典娜收留保护——这也算是一种‘死神’的身份。
‘冥界女神·死神’的权能，让雅典娜能够轻易看穿绝大部分英灵从者的秘密——毕竟成为英灵的前提，就是‘死亡’。
雅典娜一眼就看穿了——镇守特异点f的boss阿尔托莉雅，她并不会主动发起攻击。
更准确的说，她也是污染从者，并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完整人格。
她还有一些人性的残渣，但这是因为，阿尔托莉雅——亚瑟王本身，也具有‘风暴之神’、‘狩猎之神’以及‘死神’、‘冥王’类型的传说。
这些特性，让她即使是在这种生死暧昧的情况下，依旧保留了一定量的人性残渣与本能。
如果你在这个时候把什么圆桌拿出来的话，她大概会产生一些反应吧？
但归根究底，她并不具备真正意义上的人格。
镇守特异点f的黑色剑士，她更像是
“什么人布置在这里塞子，是名为.‘人理的守护者’的机制吗？这个冬木市，是这个世界迦勒底一切故事的起源之地。”
雅典娜看穿了黑色剑士的秘密。
准确的说，她与其说是亚瑟王，不如说是有着亚瑟王性能与外观的‘机器’。
只要你不主动进攻，不主动靠近圣杯，她也不会还手。
她的任务就是守护圣杯，不让圣杯被夺走，只要圣杯没有被夺走，特异点f就会一直存在——为什么一定要保留特异点f？
是什么人召唤了她，并让她镇守于此？
她身上具备‘人理守护者’的特性，如果出现了危害人理的存在——不是‘足以危害人理（这类存在太多了）’而是‘已经造成了人理破坏事实的人’——
面对这样的敌人，她能够获得一系列的特攻加成。
而面对除此之外的对手，她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呃，圣杯加持无限魔力的亚瑟王罢了。
她的存在意义，就是阻止破坏人理之人得到特异点f圣杯。
“反过来说，为修复人理而来的人，要面对的就是普通的强敌罢了，战胜她之后就能得到圣杯，并且能够战胜无限魔力亚瑟王的话，也就变相说明了具备足够的实力，被认可踏上人理修复之旅.吗？”
雅典娜歪了歪头。
这事是谁做的？是谁这么安排的？
“——阿赖耶识？”
雅典娜第一时间想到了，那个不保底的守护人类的保底机制。
但不对。
“阿赖耶识不会干涉人类自己的选择，不会在事情发生之前行动”
“任何行动都具有好坏不同的可能性，救世之举可能换来幸福，也可能演变成大灾害，因为第二法的存在，每条平行世界的世界线都不同”
“阿赖耶识只会在‘造成大灾害的结果之后的地方’，引导来适合解决问题的人。”
也就是说。
如果是阿赖耶识的话，应该会直接将眼前的黑色剑士‘派发’给迦勒底的人那边才对。
更准确的说——
“历史规模的杀人事件，过去现在未来的人类几乎都被杀光了，这个世界线的阿赖耶识应该衰弱到了极点”
“否则正常情况下，面对这种情况，她应该是直接大规模召唤从者与守护者们来，而不是仅仅引导来了一个与迦勒底有着复杂缘分的‘灵魂’.”
雅典娜的双眸，穿越空间的距离，眺望卫宫士郎：
“在那边的才是阿赖耶识。”
那眼前的、以及这整个特异点f的布置到底是
“.算了，那与我无关。”
雅典娜摇摇头，放弃了细究这些她并不在意的问题。
作为地母神的雅典娜，对于魔神王的所作所为——既不会做出正面评价，也不会做出负面评价，只会觉得“他做这种事倒是符合他的人设”。
如果是作为天神之女侧面的雅典娜，应该会直接站在士郎那边——或者干脆袖手旁观吧。
但地母神雅典娜不同。
她完全不在意魔神王，也不在意迦勒底，她此番现界的理由有两个。
一：魔神王破坏了历史的延续性，因果乱作一团，原本压制雅典娜原始特性的‘人类史’——也就是后世人们为雅典娜编纂的一大堆歌颂其天神身份的故事，现在都变成了暧昧不清的状态。
正因如此，雅典娜的原始特性开始上浮。
恰巧污染从者里有个枪兵美杜莎能当触媒。
既然能现界，而且有机会现界，就顺势现界了。
二：士郎与雅典娜最引以为豪的弟弟（赫拉克勒斯）的战斗，惊动了雅典娜，吸引了雅典娜的注意力、
作为战神与死神的原始特性，让雅典娜非常‘上头’。
战斗！爽！
获胜之后能收获如此‘美丽’的英雄灵魂——那更是让她爽到飞起！
此时此刻雅典娜现界的目的，就是为了与卫宫士郎尽情的‘战斗爽’！
如果雅典娜赢了，她就能获得如此棒的灵魂！
如果雅典娜输了——那更好了！那就让自己成为救世英雄成长的养料吧！
这未尝不是一种‘培养英雄（怪物）’之举！
没有其它的复杂理由，仅仅为此而已的战斗颠婆！
这就是这次现界的雅典娜！
以前神话时代的时候，还有宙斯对雅典娜进行限制，作为天神的侧面，也会压制雅典娜的战斗狂本性，让她在信徒们面前扮演‘雅典少女’、‘奥林匹斯第一偶像’的形象。
但现在不需要那些！
雅典娜希望士郎能让她满意——
正因如此。
在此之前，她得先有能让士郎满意的‘力量’才行。
污染从者的灵基还是太脆弱了，这副身体光是承载雅典娜灵基、稍微动用一些权能，就已经到了极限。
不使用权能的话，纯肉体输出数值，此时的雅典娜甚至还不如那个污染狂战士赫拉克勒斯。
强行使出过强的力量，身体会直接崩坏。
正因如此，雅典娜需要重新塑造一副配得上卫宫士郎的‘肉身’才行！
怎么做？
呵！
来之前阿兹·达哈卡给她塞了小纸条。
上面是龙魔对冬木市环境的理解，与他过去的行动方案说明。
虽然就算没有这东西，以雅典娜的智慧，也能轻易看穿冬木市的地脉，并想到利用的方法。
但她毕竟是西方的女神，在这东方的大地上还是有些限制。
日本这个国家虽然西方化严重，但到底还是在中华文化圈的范围内，在广义上是‘东方神州的海外仙岛·扶桑’。
就算雅典娜能利用，也要点时间。
但阿兹·达哈卡给她抄作业就另当别论了。
至于这么做合适不合适？
呵！
雅典娜经常还被称呼为‘胜利女神’呢！
虽然真正的胜利女神其实是雅典娜的姐妹‘妮姬’，但在希腊人击败波斯之后，两者的身份就开始混同了。
荣耀？
荣耀只在胜利之后！
雅典娜只尊重胜利！
雅典娜动用自己作为‘死神’的权能，直接篡改了束缚黑色剑士在特异点f作为‘人理守护者’的契约内容。
“吾乃大地母神！大地与山便是吾之显现！
吾就是这片土地本身、吾将化作大地、袭杀天空之龙——
吾不会破坏这个特异点。
吾将守护这个特异点，守护吾自己，变为更强的身姿，如此才能更好的维系这个特异点——
换而言之！
吾将化身为这个特异点本身！
saber，守护吾，就是守护这个特异点！
——守护吾，才是你的职责！”
雅典娜并没有与黑色剑士开战。
对于这种无魂的机器装置，雅典娜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也没有兴趣去调查到底是谁搞了特异点f的一切。
她只渴望有价值的对手！
她只渴望战斗！
她只尊重——胜利！
契约修改完成——或者说是雅典娜在不违反黑色剑士原本工作的前提下，追加了新的内容。
然后，雅典娜开始——抄作业！
在遥远的过去，龙从银河的彼岸而来，落在了冬木市灵脉节点的柳洞寺上，就此长眠，与之融合。
雅典娜以大地女神的权能，以龙蛇守护者的权能，将冬木市龙脉的特性激活！
包含圣杯的能量在内，无数的光芒自地脉深处涌出，包裹着雅典娜，升上天空，化作了巨大卵。
胎动之声——有什么东西在其中孕育的声音，传遍了整个特异点。
那是大地的胎动。
黑色剑士只是沉默，一如既往的沉默着，看着自己守护的圣杯，也进入了那个龙兽胚胎之中。
没有阻止，没有任何动作。
黑色剑士守护圣杯，是为了维系特异点f的存在。
而现在，试图化作大地母神——有翼之蛇，也就是龙神躯体的雅典娜，就是整个特异点f的化身。
工作没有变。
依旧是在守护。
圣杯的无限魔力供给也没有中断。
不如说，因为雅典娜本身是龙蛇的守护者，而挥舞‘断钢圣剑（excalibur）’的saber、阿尔托莉雅本身也是一头人形巨龙。
不列颠的红龙亚瑟——巨龙之心，反而被龙母激活了。
亚瑟王本身也有同时有着‘作为英雄的圣剑使’与‘作为怪物的风暴王’的两种传说。
后者又被称呼为狂猎之王，亦在传承的过程中被神格化了。
此时此刻，圣剑使（英雄）的侧面下沉，作为风暴王（怪物）的侧面上浮。
——风王结界
原本用来操纵风的流动，偏转光线，从而隐藏圣剑形状的力量，此刻化作了风暴——化作了龙卷风！
围绕着龙母之卵，化作了守护其的风暴铠甲！
风暴王亚瑟岿然不动，持剑屹立于龙卷风的前方，守护着龙母的降世之时到来。
像是在说：过不了我这关的话，那旅途就到此为止了！
☆
士郎虽然不清楚雅典娜为何要战，但继承自武藏的斗士之魂让士郎这方面既不怂也不含糊。
既然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那就主动出击，敌人主要的目标是士郎自己，那士郎就先脱离大部队，将战场引到远离同伴们的地方去。
士郎是这样打算的，但实际情况发展似乎并非如此。
雅典娜并没有直接冲着士郎而来，而是先冲着这个特异点f最后的污染从者——也是‘关底boss’的污染saber去了。
雅典娜似乎是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棋子，再回过头来一战？
乍一看似乎雅典娜与黑色剑士要开打，那么士郎这边小队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插入战局之中，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但士郎有特殊的情报来源渠道。
他就跟各种意义上的开了‘天眼’一般，能够清楚的看到已经发生的结果——雅典娜展现了自己作为‘智慧女神’的实力，绕开了战斗，直接与黑色剑士签订了契约。
士郎连忙跑了回来，和同伴们说明了现状。
不多时，他们就看到了，雅典娜化作了山一般庞大的‘卵’。
风暴王的阿尔托莉雅——黑色的剑士，守护在它前方。
就算打败了黑色剑士，后面也还有真正的压箱底boss存在。
要是打黑色剑士耗费了太多体力的话.
或者说，就算击败了黑色剑士，但是的时间太长，没能阻止雅典娜化作‘全盛姿态’的话.
“等等”
库丘林在士郎共享情报，提到‘雅典娜的全盛姿态’时，提出了异议：
“全盛姿态？那不可能，雅典娜的存在有多个不同时期，我们现在看到的雅典娜其实是复数超凡存在的结合体
如果是最巅峰时期的雅典娜，仅凭冬木市的灵脉，就算抽干了也不够。”
库丘林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说到底，她的【真体机神】早就消失了，雅典娜不可能回到自己的‘最强时期’，全盛姿态.应该指的是她自己认为的，自己作为神灵的全盛期吧？”
这突然冒出来的新名词‘真体机神’是啥——这里暂且不提，没时间解释了。
库丘林继续道：“但即使如此，也还是不够，冬木市太小了，就算是龙脉，想要真的恢复到她作为单纯神灵的全盛时期，至少也要以年为单位的时间”
本来注意力还很复杂的冲着风暴王那边的卡斯特，这时候回过神来，举手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时间拖得越久，雅典娜的龙蛇之躯就越强，要是真让风暴王亚瑟在这拖了我们几年，那她就能回到全盛姿态了？”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库丘林想了想，“特异点其实不止这里一个，以雅典娜的本事，在孕育到一定程度之后，她说不定可以将整个特异点f都变成自己的‘体内’，然后直接开着整个特异点f，跑去袭击与掠夺其他特异点.
比起默默攒个几十年魔力，这样效率显然更高。
而且到时候，作为英雄之母（怪物之母）的她，恐怕还会召唤出新的战斗力出来为自己服务。”
时间拖得越久，雅典娜会各种意义上的变得更强。
“.她现在最渴望的是与我单挑”
士郎沉声道：
“她现在这么做，是判断在此之前的她那受限于污染枪兵的战斗力，不足以与我抗衡，所以才在创造更强的身体越早开战越好，我要是只身冲过去的话，她说不定会立刻现身！”
虽然士郎这分析本身没毛病。
但他表现出来的行动倾向，显然又是要自己一个人去闯入危局里了。
“不行！”
这次是芥雏子出声反对了：
“我能够感觉到大地的声音冬木市的大地，正在陷入狂热！现阶段的风暴王比雅典娜还强！还得到了大地的全力支持.二连战太难了！你不可能绕开风暴王，直接斩首雅典娜！”
确实。
虽然不能如大地精灵的芥雏子那么清晰，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得到，此时此刻，风暴王亚瑟的灵基规模被提升到了.近乎是字面意思的‘如山峦般沉重’的地步！
在后世传说中神格化的亚瑟，她既是风暴王，也是冥府之王，是不列颠的大地与山的具现！
本就强大的黑色剑士，现在相当于换了大地母神来给她当御主，这个御主本身还有对龙类的神权级辅助加成！
这根本不是单挑！也不是单纯的boss二连战！而是双boss+二连战！
“.别被那个蛋壳的形状骗了！”后方基地里，因为人手严重不足，罗曼等人吃力的调动迦勒底基地的观测仪器‘示巴’，然后警告士郎等人：
“在你们跟saber打起来的时候，那玩意不止是只在后方加buff，它看上去是龟缩防御，但实际上是巨大的要塞！那玩意本身也会开火的！”
“——我有办法”沉默了一小会儿的士郎又开口说：“我有对付神的手段，况且”
士郎的视线，集中在了风暴王——集中在了风暴王手中的漆黑圣剑之上。
“那把剑本身，也会是我破局的关键，所以——”
士郎的话被突然打断了。
是立香，立香突然抓住了士郎的手：“.你说，不需要我去背负危险，要相信你，相信作为同伴的你——这话我现在也要对你说！”
士郎：“.”
这回旋镖来的这么快的吗！？
“而且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敌人！”立香提醒大家：“还有那个弓兵！”
确实。
弓兵可不仅仅是立香的‘救命良药’，她的存在本身，有着与黑色剑士一样的使命。
“她不是一般的英灵从者，而是‘守护者’，所以保留了相当程度的人性.”
库丘林摇摇头：
“但她本身对魔力不高，我（库丘林）与男性版本的她战斗过多次，所以对‘英灵卫宫系列’的缺陷很清楚。”
也就是说，这场战斗根本不是一打二，而是一打三的boss连战！
“你看你也是。”
库丘林看向了士郎：
“作为剑士，你的对魔力也只有b，她的话只有d嗯？”
库丘林突然想到了什么，歪了歪头。
“这么说来，我一开始被那家伙（英灵卫宫）居然有这种好女人亚种的情况吓了一跳，但仔细想想，她不仅仅是女性版本的英灵卫宫，还有混入了摩根的要素，那和摩根的话，哪怕职介是狂战士，恐怕也会有a级别的对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