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城目光深重了些，松开一手，长指插丨入她黑发间，捧起她的小脸，“你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心软，还是就对我？”
景梵睫毛颤抖了下，她别开眼去，有些酸楚，又自厌的开口：“如果我说你是特别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霍景城眸色或深或浅，深深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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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两个人都安安静静的，没有说话。
他看着天板，她垂目看着地面。皆是若有所思。
景梵不想去问这一次他是否后悔，也不想问他们未来的出处在哪，这些问题，都不会有答案。
她不想再庸人自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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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梵动了下身子，想要起身去洗个澡。被他的手压在臀上，动弹不得。
她还没说话，只听到他问：“还疼吗？”
景梵摇头，“不疼。”
这一次，比上次温柔又耐心得多。
“所以，下次不会再有心理阴影了？嗯？”
景梵摇头，将他的手捉住，“我要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