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便是因为妒恨一个人,所以下的咒语,这在北疆那边很是常见。”那郎中慢慢说道。
这故安也没经历过甚么事,看着小九迟迟没有醒来的迹象,被唬唬之后还真是信了,只道是真的被人下了蛊,这秦家小姐若是真的在故家出了甚么事,他也是难辞其咎,急急问道那郎中:“那该如何是好?”那郎中略一沉吟:“要想这小姐醒来,便是要寻到那下蛊之人,把那蛊物所拔除。”
故安有些犹豫:“这要把故家翻个底朝天,也未必能翻得出来那东西啊。”
那郎中低下头,似有为难地说:“或许我可以,为少爷解惑,家父甚通这方面的道道,小人虽不才,也略知一二,虽测不出准确方位但却能够测出个大致方位。”
故安咬了咬牙看了看一直不醒的小九,又看了看那郎中:“行,那你测吧,只要让她快些醒来便好。”
“是。”
──
那郎中慢慢地站了起来,故安转头看了那侍女一眼:“你在此处照顾你家小姐,我同那郎中看看便来。”他有点不想和她呆在一块,出去透透气也是好的。
那郎中抬头看看天,又看看手,似乎手里边有一隐形的罗盘,神神叨叨地也不知嘴里在念些什么,慢慢地向那处走去,然后故安越发地有些不安,因为这条路他常来走,那是通向凉儿房门的路,他只求不是她,他也信她,只是为什麼突然想起上一次她推小九入水同自己所说的那话,她说她嫉妒她天真无邪的笑容。但无论是不是她,他都不会生她的气,有甚么大不了,最坏的结果便是替她隐瞒着。
而那人慢慢停在了自己此刻最不想去的地方,只见那郎中伸出右手,轻轻指了指那朱红色的门:“就是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