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杨唇，声音透着悲伤：“是因为明纤尘吗？”
“什么？”洛云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却看到了温昂的神情，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模样。
像是砸到心底的最深处，将她所有的思绪凿得粉碎。
逐渐升华，缓慢囤积。
空荡的世界里头安静得可以听得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心跳乱了心律。
“因为明纤尘，所以你才拒绝我的是么？”温昂继续问，嘴角却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
他听到了！
洛云想，一时间却觉得有些慌乱，不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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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做了坏事被妈妈发现，而害怕责罚的样子。
温昂定定的看着洛云，看到她脸上焦急窘迫又难堪的样子。
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清晰，他抽出依旧被洛云紧紧抓住的手，淡笑：“我知道了，我还有公事要办，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穿着这样，就算是春天也是会觉得很冷吧，别太有负担了。”伸出手整理了一下洛云的衣襟，又摸了摸她的脑袋。
而后，他落寞的转身离开了。
洛云愣了片刻，感觉手空荡荡的……
看着温昂背对着阳光而去，他表情淡漠。
黑色发丝下清烟一般，偶尔流露波澜的双眸此时溢满了沉寂。
那幅场景让洛云心生痛觉。
好像有什么落入了心湖，搅乱了一池春水。
洛云沉寂许久，声音轻柔低沉：“过分的温柔，往往比恶魔更加恶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