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爹训斥一顿,加上自己的昨天丢的丢人,秦褚整张脸都像是猪肝色一样。
“爹,我也不知道沈秋那蠢材怎么能够将军令给赢回去的……”
“你都知道她是蠢材,她怎么可能将军令赢回去!她蠢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能跟着这么的蠢,将我们的家印压了赌!
家印要是没了,我们秦侯府的产业这都是落到了她人的手里了,你,你……”
秦枝山气的扬起拳头恨不得将秦褚给锤死。
“爹,都怪哑奴那个狗奴才,他说给沈秋下迷药,迷惑她的神志,没想到我们反倒是被迷的头昏脑胀,无法思考。”秦褚眼里满是凶光,“这狗奴才指不定是被沈家的人给收买了,否则我怎么会输!”
秦褚是怎么也想不到是沈秋在他们的酒水中暗中动了手脚下药的,只能相信这是沈家的计谋,收买了哑奴,才会让沈秋赢了的,否则沈秋绝对不可能不碰骰盅就能将他们的东西全部都给赢了。
“你知道你现在已经成了全城的笑话了吗?就连今天我上朝都被同僚暗中嘲笑,现在你将这件事推到一个奴才身上有何用!”
“爹,我一定会想办法补救的!”秦褚心里早就恨不得将沈秋给大卸八块了。
而这时下人从门外通报,告诉秦枝山和秦褚,沈秋和温圆圆都派人来要赌债了。
“该死的!”秦枝山阴沉着脸看了一眼那通报的家丁。
“爹,我一定会想办法将沈秋手里的军令还有那字据给拿回来的!”秦褚连忙道,“爹不要生气。”
“你先去将温家和沈家的人给打发了,家印我们是绝对不能交出去!要是下次在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别怪我秦枝山不认你这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