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和我说什么？”
她望着夜凰，眸光有些复杂。
对于这个堂妹，她并不讨厌，但家族的命令，她也不能违背。
“你本心不坏，为什么要为第五家族做这些你不喜欢的事情？”
夜凰看着她，有些好奇的问。
她能看得出来，第五紫鸢并不想来这里打探消息，所以第五紫鸢全程都没有说话，一直是第五紫苏两个人在说。
她对第五紫鸢有些好感，不想看她被家族束缚住，因此便没事找事的叫她留下说了那么一番话。
“我受了家族的恩惠，理当为家族而活。”
又一个被家族洗脑的人。
夜凰无奈的揉了揉脸，突然有些好奇第五青岛都做了什么，居然能让这些人如此的死心塌地？
“第五紫鸢，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哪天变成如同当初的我一样的……废物，没有用处的垃圾。”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嘲讽的笑。
“你觉得，你的家族，甚至你的家人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如既往的对你好？”
第五紫鸢瞳孔微微颤抖了一下，她皱着眉，看着夜凰，却突然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自己所没有的，怪异的气质。
她似乎没有目地，没有追求，随心所欲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我相信他们。”
相信我的家人。
“那么，你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夜凰像只诱人坠入犯罪深渊的狐狸，微眯着眼睛，对着小绵羊循循善诱。
“打赌？”
第五紫鸢微怔，“你想赌什么？想得到什么？有什么目地？”
“我不想得到什么，如果非要找个目地的话，你可以当做我对第五家族的消遣。”
她轻歪着头，眼瞳里含着笑意。
嗯，她确实是突发奇想，想要给第五家族找点乐子玩。
顺便，把第五紫鸢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