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岿然不动，闭着眼睛仿佛一具风化的尸体。
“阁下？”
夜凰微微提高了嗓音，又唤了一声。
对方仍旧没有反应。
大概是已经死了吧，她甚至看不到这个人胸膛有起伏，更感觉不到呼吸声。
正常人即便能屏息闭气，总归是会有心跳起伏的。
她没有兴趣动死人的尸体，越过对方，便继续往前走。
“你刚刚，在叫我？”
刚走出几步，身后却响起了问话声。
他仿佛太久没有说话，声音很沙哑，语调有些不自然的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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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然能听出，他曾经有一副好音色。
夜凰转过身，几步走回去，转到那人面前。
他依旧闭着眼，神色淡到如同玉雕。
“阁下是谁？”
“我是谁？……我忘了。”
他说了两句话后，语调微微正常了一些。
“你为何闭着眼睛？”
夜凰发现，他除了说话时嘴唇在动，似乎其他地方都保持着原状。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呢？
“睁不睁眼，有何区别。”
他微微转动了一下脖颈，手抬了抬，从袖中摸出一条白绫，缚住双眼，在脑后绑紧了。
绑紧后，他淡淡的说道。
“我没有眼睛，还是不让你看见了，会吓到你。”
说了几句话后，他的语速恢复正常，只是声音依带着旧些微沙哑。
“朋友，有兴趣听我说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