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瑶瑶说:相公,我要和你一起睡。
我说:这怎么行呢,小两口当着外人睡在一起,要被笑掉大牙的。
鲁瑶瑶说:好嘛,我出去玩一会,然后悄悄钻进李梅的被窝。我还是在鲁王府坐过小火车的,从来没有坐过这么大的,我要出去溜达一会。
皮皮、呦呦看鲁瑶瑶瑶出去溜达,也跟着说睡不着,吵着要一起去,我让它们务必注意安全,及早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我感觉有人在使劲推搡我,睁眼一看,才凌晨四点过,是皮皮在摇晃我的肩膀,我轻轻说:还不睡觉,瞎晃什么?
皮皮在我耳边轻轻说:那边几个人有点不对劲,你是否起来看一下?
我立即起身,准备喊江处长和李梅一起去,皮皮说:那边的事情好像与侦缉人员无关,但与端公有关,你一个人去就行了。
我悄悄摇醒耕红,让它看护好江处长和李梅,带上“镇鬼符”“阴弹子”等法器,跟着皮皮出门。
刚一出门,我急忙问皮皮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皮皮说:刚才我们从我们的房间走到火车头部,又从头部返回来,走到火车尾部,又返回来。经过我们旁边那四号软卧间时,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正从软卧间里走出来,嘴角好像有血液,不停用舌头舔舐;手里用一个透明的杯子端了一杯红色的液体,还在冒着热气;关键是他出软卧间时我们根本没有听到关门声,好像是穿墙而出的。等这人朝火车头方向走去后,瑶瑶姐姐说她和呦呦去跟踪那个人,让我进软卧间查看,并迅速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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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问:软卧间发生了什么情况?
皮皮说:我穿墙进去看了一下,软卧间内有两男一女,都将被子蒙着脑袋,我揭开被子一看,都死了,尸体都干枯了!
一家伙死了三人,多半是他杀。
虽然这里不是我们管辖的地盘,但毕竟这么大的案子,火车上只有那么两、三个乘警,我们有义务协助。
我让皮皮守住四号软卧,阻止本车乘警和我们以外的人进入。然后,我返回六号软卧间,叫醒江处长和李梅。
江处长一听这么大的案子,立即说:天下侦缉是一家,我们有协助乘警的义务;况且,这案子是我们的人首先发现的,作为报警人,我们有作证的义务。鲁瑶瑶让皮皮向我们报警,带着呦呦跟踪嫌疑人,做得非常好,很快进入了侦缉角色。李梅,你赶快去列车值班室联系乘警;我去守住四号包间,保护现场;二娃带着耕红去追鲁瑶瑶和呦呦,看到嫌疑人立即抓捕。
我立即朝车头方向追踪,在餐车碰到了急得左顾右盼的鲁瑶瑶和呦呦。
看到我进来,鲁瑶瑶急忙靠过来,跺着脚说:相公,那人走进餐车后就不见了,这可咋办?三条人命呢。
我问:餐车吃饭的人有他没有?
鲁瑶瑶说:我详细看了,吃饭的十几个乘客一个都不是。
我说:餐车前面是厨房,里面只有三、四个厨师。厨房前面是机车,有一、两个机车技术员值守;机车前面是驾驶室,有一正一副两个驾驶员。你们继续守在这里,看到嫌疑人出来,想法制服。我回去和乘警汇合,让乘警增添抓捕力量。
我返回六号软卧间,列车长和三个乘警刚刚赶到四号软卧间,我急忙赶过去。一个乘警推了推房门,竟然纹丝不动,说明从里面锁死了。又用劲拍打房门,里面的人纹丝不动,怀疑我们的报警是否真实。
我让皮皮穿墙而入,打开房门,乘警依次揭开三位乘客头上的被盖,当即“啊”地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接连后退几步。
我仔细一看,每个乘客的面部肌肉都像枯槁的老树,呈现出巧克力色,因为肌肉过度干枯,嘴唇连齿龈都包不住,两排雪白的牙齿之间,露出一个黑咕隆咚的小洞,像要想把外面的一切东西都吞进去,也不知里面要钻出一个什么东西。
乘警依次扒开三位乘客的衣服,尸体全身肌肉也干枯了,就是三具活脱脱的干尸。特别是那位女乘客,连胸部的肌肉也塌陷下去了,似乎根本没有长过**。
再仔细一看,三位乘客的脖子动脉处都有四个筷子头大小、不规则的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