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射在里面好不好......”
坚硬如铁的肉棍顶在股间,虽然后穴已经被扩张得很松软,还涂抹了很多润滑液,但第一次进入仍旧很艰难,柏岑夕跪趴在床上,手指抓紧床单,塌下去的腰线流畅优美,腰肢纤细得不堪一握,顶端摩擦着软肉,破开褶皱,勉强挤进去一个头部。
“啊......”柏岑夕轻声呻吟,柏朝抚摸着弟弟圆润的臀部,安抚道:“别那么紧张,放松一点。”
肠道紧窄湿热,比花穴尤甚,堪堪吃进去半根,柏朝缓缓抽插起来。
腹腔的脏器隔着薄薄的肉膜,顶弄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前面小穴里的玻璃自慰棒,比体温稍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柏岑夕的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肌肉紧张得几乎痉挛,腰向下塌着,腰线弧度流畅曼妙,小腹却明显凸起,柏朝的肉茎和玻璃的假阳具同时埋在他的体内,薄薄的肚皮几乎要被撑破,随着抽插的动作可以看到肚子上的凸起高高低低的变化,有一种近乎凌虐的美感。
柏朝抚摸着柏岑夕的小腹,轻声问他:“还吃得下吗?”
后穴生疏却顺从地吞吐着肉棒,随着柏朝的抚摸,柏岑夕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剧烈,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颊漫上难耐的潮红,双手抓紧了床单,咬紧牙齿,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是溢了出来,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哥......哥.......我......嗯啊啊......”
柏朝扶着他的腰,往里顶了一下,腹腔的空间受到挤压,将花穴里的玻璃自慰棒挤出来一寸,汁水淋漓格外淫靡,可是那咬紧了的花穴哪里肯让东西掉出去,痉挛着的软肉收缩着,将玻璃棒又吸了回去,穴口的花唇湿哒哒地收缩着,过多的蜜液聚集着,马上就要滴落下来。
“啊啊啊......啊啊......”柏岑夕尖叫起来,似乎有些无助,那双眼睛像是被人欺负惨了,湿漉漉的,眼睫毛一簇一簇,格外的黑,可是他的眼神没有一丝不愿,甚至还有几分愉悦,他仰起脖颈,期待般地看着自己的兄长,身体的感官已经近乎极限,可是他期待着从这个人身上获取更多的极乐。
来吧......操死我吧......
......帮我,净化肮脏的灵魂吧......
柏朝又何尝不快乐,前阵子岑夕的喜怒无常和冷落,让他备受困惑,他觉得自己的弟弟就像是一个谜,自己永远也猜不透他要做什么,他在想什么。
岑夕突然的示好,给了他一种他们可以重新开始,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的错觉,他们是兄弟,也可以是情侣,别人不接受也没关系,天高海阔,他们可以携手一起走下去。
他的分身埋在弟弟的身体里,他们此刻是一体的,是融合的,不分彼此,他感受着岑夕肉体的温度,那种毫无保留的接受,他们从肉体契合到灵魂。柏朝伸出手,擦拭着柏岑夕因为情动而溢出的泪痕,随后觉得不够,俯下身去亲吻他的眉眼,用舌尖将微凉的咸湿液体舔舐干净。
柏朝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岑夕......别哭。”
柏岑夕用软绵的双臂揽着柏朝的脖颈,整个人半悬挂在柏朝身上,下身的肉茎将立未立,已经射过两次,顶端挂着稀薄的精水,柏朝抱着他,感受到怀里的人已经到达极限,呻吟声都有气无力起来,他伸手绕到前面,揉搓着肿胀的花核,柏岑夕的身体难耐地扭动起来,却被牢牢禁锢在男人怀里,他有些不安,近乎求饶般地叫着:“哥......求你了......我不行了......啊......要不行了......”
花穴肿胀,后穴柔软的肠肉包裹着大肉棒,完整地勾勒出龟头的形状,很轻易就能顶到敏感点,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柏岑夕以为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柏朝忽然握着假阳具的小翅膀,在挺腰冲撞的同时狠狠往里一插,柏岑夕睁大眼睛,眼神涣散地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
就算有透明假阳具堵着也无济于事,大量的蜜液流淌出来,随着后面一下一下的用力顶撞和肉壁的收缩一股接着一股喷在床单上,柏岑夕脚趾痉挛着蜷缩,伸手乱抓,抱着柏朝的后背,留下了清晰的指甲痕迹。
仿佛失去意识一般大脑一片空白,柏岑夕尖叫着说不出话来,与此同时,后穴里的东西继续挺进,大股体液喷在肠道深处,滚烫或者微凉他已经感受不出来了,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身下氤氲出水痕。
“完蛋......要洗床单......”过了很久,他才后知后觉地想着。
柏朝把肉棒抽出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柏岑夕的身体痉挛着绞紧,很是不舍的样子,玻璃的自慰棒缓缓滑出,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他半开玩笑:“岑夕的身体里面,要变成哥的形状了吧?”
柏岑夕也不知道能不能听到,他胸口缓缓起伏,很是疲惫,已经失去神智的模样,舌头微吐,皮肤粉粉的,看起来有些诱人。
柏朝帮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躺了进去,两个人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空气中那种淫靡的味道还没散去,他们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处,柏朝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有些高兴地想着:“岑夕,你是我的了。”
柏岑夕却微垂着眼睫,仿佛是累得狠了,他手脚并用地攀在柏朝身上,像一条粘人的八爪鱼。
他贪恋柏朝身上的温度与气味,只有柏朝才能给他安慰,可是他真的配独占这一切吗?他用手指抚摸过他高潮时无意中抓伤柏朝的地方,有些愧疚地问:“哥,疼不疼?”
柏朝摇头,亲吻他,将那具纤细单薄的身躯揽进怀里,视若珍宝。
柏岑夕的声音很轻,如同梦呓:“哥......别走好吗......”
柏朝郑重地将弟弟的睡颜印刻在眼睛里,道:“你在这里,我哪也不去。”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