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本来以为谢陵风会到此为止,没成想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往后几日两人更是无时无刻不缠绵在床榻之上,云青崖稍有清醒就会被再次拉入激烈的交媾中,浑浑沌沌地枕着男人的臂膀哑声呻吟,下身的花穴适应了侵占,温顺地绞紧了那带给自己无尽快意的饱胀肉具,再无半分抵抗。
云青崖也曾试图挣扎逃离,但结果就是还未爬出床塌半步,便又被捉住脚踝强行拉了回来,而那白发男子面色冷峻,惩罚似的狠狠肏进那湿热的穴腔深处,任凭他如何哭求也不肯停下,并咬住他艶红的耳垂,出言威胁道:“你若想半途而废,我便催动神咒断了你的四肢经脉,让你以后只能躺在这里被我肏。”
谢陵风此言七分假三分真,大抵算不得数,如今的他又怎舍得这般对心爱之人,可云青崖现下意识混沌,又在长久的淫虐之下变得格外脆弱,自然是信以为真,于是摇着头缩瑟起身子,不停地哭泣讨饶道:“不…我不想变成那样…陵风…呜…求你不要…”
男人闻言吻去了他眼尾的泪珠,收敛眉间的冷色,低声安抚道:“别怕,若你听话,我亦不会如此对你。”
云青崖此时泪眼迷蒙,眸光涣散,跟本看不清面前人的举动,他被那股清冷沉稳的气息紧紧拥住,在不知所措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怯怯地应下。
谢陵风搂着他纤瘦柔韧的腰肢,抬高他无力的双腿,将胯下狰狞的性器一口气顶撞进了穴心,在内里软肉的包裹下狠狠地拓开占有。
极度的舒适感几乎让冷情的仙人发了疯,喉咙中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喘,墨眸染上了癫狂的赤色,他掐捏着云青崖胸前挺立的乳首,舔吻上那白皙细腻的脖颈,哑声说道:“青崖,唤我夫君…”
肩边倾泻的霜华银丝与鸦青的乌发交缠,恰如细雪落墨池,丝缕难分亦难断,乍看之下,倒真似那结发夫妻。
云青崖怔了怔,但始终未见回应,他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激烈交欢中没有清醒,双眸失神,呼吸急促,直到对方又在自己耳畔催促了几声,才终于肯开口唤道:“…夫君?”
话音未落,他感觉到埋在穴中的粗硕肉茎又胀大了几分,突起的青筋紧贴着穴壁摩擦,撑满了所有的褶皱。云青崖无助地呻吟了一声,完全被侵占的酸胀感让他眼前发白,再也看不清任何事物,唯有剧烈的快意和痛楚愈发清晰。
恍惚间,云青崖的思绪如坠云雾,犹如一株浮草般轻飘茫然,甚至产生出了一种错觉,自己并非西海的神鸟,而是谢陵风的妻,理应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不…呜呃!”
随着阵阵难耐的喘息声,前端那根精巧白嫩的性器又吐出一股滑腻的淫液,已是不知释放了几次。男人眉宇紧锁,骨节分明的大手扣紧身下人的腰,在穴腔深处狠肏了几下,力道大的几乎要将云青崖纤瘦的身躯折成两段,引得他惊声哭求道:
“夫君…饶了我吧,我真的吃不下了…求你…”云青崖近乎崩溃,濒死般胡乱挣动着颤抖的身子,本能地想要逃离,那弹拨琴弦的修长指甲竟将自己的肌肤都划出了道道血痕,雪玉泣血,瞧着格外狰狞可怖。
谢陵风见状擒住他的双腕用白绫捆到头顶,眼底涌上一丝疼惜,遂不断吻着他被汗水浸透的鬓发,哑声安慰道:“青崖乖,再忍一忍,就快好了…”
说罢,男人又抵在肉道尽头插弄了数下,直到磨得那穴心酸麻,才终于泄出了一股精水,而两人交合之处更是一片狼籍,大量的淫液如同潮喷似的涌出,混杂着无比淫靡的爱与欲念。
谢陵风抽出疲软的肉具,搂住对方温软无力的身躯,云青崖已是陷入了昏厥,无力地垂着头倚在他肩边,清俊秀美的面容无意间显出几分乖巧与懵懂,仿佛彻底沦为了上位者掌中的雀儿,任由他肆意亵玩淫狎。
情事渐歇,偶有微风拂过半开的窗棂,层层素帘落下,遮住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锦屏绡幌烛影摇,衾衣乱,心神散,美人云鬓欹枕畔,应是芙蓉帐暖,红鸾动,醉生欢。
半晌后,榻上的白发男子缓缓扶起怀中人的身子,伸手搭在他后心处的灵台之上,指尖微芒,随之运功将一股凛寒的真气贯入其体内,可是还未等片刻,昏睡中的云青崖忽然浑身剧颤,抽搐着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咳咳…呜呃…!”
“…青崖?!”谢陵风立刻撤手收回了自身的寒气,转而轻拍着他的背,理顺灵台间紊乱的气息,直到对方稍稍缓过劲来,又无知无觉的沉沉睡去。
那裹身的素色薄衾沾染上了刺目的猩红,谢陵风剑眉紧蹙,目光无比冷峻,再不见方才的意乱情迷之态,他擦去云青崖唇边残留的血痕,沉声自言道:“为何还是不够?看来还需再尝试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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