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唇舌被肆意侵占玩弄的感觉让云青崖很是难受,他立即阖上牙关咬住了那作乱的手指,随后不出意外地看到那冷面道长的目光变得更为阴沉不悦。
“又不听话了?"谢陵风忍痛皱起眉头,挺动腰身将硬挺的肉刃强行挤入他狭小的穴口中,惩罚似的破开紧致的层层嫩肉,粗暴地攻进穴心尽头。
“呜啊…不…唔嗯…!!”云青崖浑身剧颤,仰起颈哀鸣一声,下腹处忽得传来微微的刺痛与熟悉的酥麻快意,几乎令他理智尽散,彻底的失了反抗的心思,任由对方玩弄着自己的唇舌软肉。
谢陵风见他终于肯张口于是松开手,重新吻往了云青崖红肿的双唇,缠着他的舌尖在口腔中翻搅,如同在品尝着在汁水满溢的果实,近乎贪婪地占为己有。
同时握紧那犹在发抖的细瘦脚踝,将其拉高到自己的腰间,随后狠狠地捣进穴腔深处,碾磨过肉道中的每一寸柔软。
已经完全被肏弄熟透的媚肉迎合般的裹着男人的性器,被侵占到酸胀的快感疯狂流窜到全身,云青崖双腿打着颤,碧色的瞳孔微微放大,急促地哭求喘息着:
“不…不能再做了…哈啊…我会…会坏掉的…求你、快停下…!”
他的下身一片狼籍,软烂的穴腔情不自禁地吐出滑腻的淫水,连同粗硕的肉刃抽插间带出的白秽浊液,从大开的穴眼流淌到两人相接之处。
谢陵风顺势吻去他眼尾的泪,身下动作稍缓,甚为温柔的安抚道:“我怎舍得把你弄坏,你这般娇气,自是疼你还来不及。”
“呜…什么?!”云青崖听罢又羞又恼,蜷起身子用力挣开脚踝间的桎梏,抬膝轻轻顶了一下白发男人的腰,张口怒呵道:“你说谁娇气呢?”
谢陵风笑而未语,重新握住他曲起的双腿,将埋在穴中的肉器又往深处顶进几寸,惹得那清秀的美人又是一声尖叫,颤着身子夹紧了腿根,抽搐着呻吟哭喘,温润的明眸迷离涣散,似乎连神识也飘到了九霄云外,再不见方才的羞怒。
“这里被轻轻碰一下你就会发抖,若是我进去的深了,还会哭着求饶,我的夫人难道不娇气吗?”
“胡说,谁是你的…呜!”云青崖刚想出声反驳便被对方凶猛地肏干弄软了身子,本就温柔的嗓音顿时被撞得支离破碎,只余下轻软的哭腔与低泣,乍听之下,倒真似莺啼般婉转。
他本是在垂泪隐忍,闷声咬紧了自己的牙关,但奈何实在受不了愈发激烈的快感,谢陵风近乎粗暴的占有让他理智全失,只得再度开口求饶:“唔嗯…不…陵风…慢一点、我…我真的受不住…啊呃…!”
男人的墨眸之中含着浅浅的笑意,化开了墨池间的寒霜,唯余下眼前的明媚春光;怀中美人似是被欺负狠了,面染潮红,唇瓣微张,一副不堪凌辱却又无力反抗的可怜模样,只能用纤瘦的身躯攀附着他求得疼爱恩宠。
这世间还有什么比这更令谢陵风心满意足的吗?他终于得到了这只陪伴了自己千年之久的漂亮鸟儿。
曾经空寂的长生殿如今满室旖旎,激烈的交媾声伴着此起彼伏的喘息,有时还会传来几声哀求讨饶。谢陵风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也会如此沉缅于情欲,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他在心爱之人的身子里驰骋挞伐,一连肏弄了百几下,甚至将云青崖折腾的连腿都无法合拢,哭哑了嗓子,胡乱地唤着他的名字。
“陵风…呜啊…快…快停下,松手…我要去了…哈呃!”云青崖身下挺立的精巧玉器胀得发痛,即将释放之际却被男人握在手中强行掐住了精关,不许他高潮。
谢陵风敛目垂眸,兀自看着怀中人意乱情迷的淫荡模样,淡淡开口道:“不对,你应当唤我什么?”
云青崖俊秀的脸庞上泪痕未干,无神的碧眸痴痴地望着那白发道长,张口轻声道:“夫君…”
事到如今,他已经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只会本能的顺从面前将他弄得一身狼狈的男人,以求早日解脱。
“好,青崖…我们一起。”谢陵风笑着松开手,俯身吻了下他晕红的眼尾,随后加快了肏干的动作,又重又狠地捣入阳心,在那湿软的穴肉中泄出一股微凉的白精。
随着紧致逼仄的穴腔又一次被填满,下腹的快感化为热流涌向四肢,云青崖浑身战栗,忽得哭喘一声,挺起腰搂住男人的脖颈,高翘的前端射出浅淡的水液,与此同时花穴深处竟也泛起酸软的痒意,大片淫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淌下。
“啊呃…!”他面露惊惧,慌张地望着对方,喃喃地开口道:“我…为什么会…是不是真的坏掉了?”
谢陵风摇头轻笑一声,而后捏住了他的下巴,将那张清俊秀美的脸庞抬起,温柔地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珠,低声哄道:“不是,我的青崖天赋异禀,也很适合与人双修欢好。”
没成想这只青涩的鸟儿经过几番调教竟会变得如此的淫浪敏感,谢陵风心中甚悦,于是又怜惜地吻了吻怀中人颦蹙的眉心,谁知云青崖却以为他又要继续,缩瑟起身子,万般惊惶地哭求道:“不…我不能再做了,真的会坏掉的…陵风…求你…”
谢陵风微微一怔,见他怕成这样不禁有些后悔方才的粗暴,随后将身下半软的器物从穴中抽出,将他搂进怀里柔声安抚道:“别怕,我不做了…你累了,睡吧。”
云青崖半倚在他胸前,纤长的眼睫轻轻垂下,无边的困乏与疲倦涌上,让他再也无力回应外界声响,任飘散的意识坠入沉眠。
在久违的梦乡之中,那只青鸾鸟儿受困于银白的罗网之中,永世不得逃脱,可纵使失去了自由,他仍是感觉到了一种近乎病态的安心感,或许自己本就应该这样留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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