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公子强忍着心中的妒火,守在马车旁边,无论如何他一定要第一个见到魏宁。
“……公子,您还是先回府吧,我看这一时半会儿也完不了。”一边的车奴实在看不过眼,张口劝说,可是这一张口好像却说错了话似的,惹得这位珠玉公子眼圈泛了红。
“……将军好体力,我倒要看看将军几时出来。”
又过了许久,马车里的动静终于消停。
魏宁和一个身材瘦小娇弱的男子下了马车,那男子的身体似乎很弱,经不起折腾。经这一番云雨,竟然连独自走路都不能了,被魏宁半抱半扶着出来的。
的确,等魏宁操够了射出来足足废了他的半条命,被干的差点昏了过去的他只想早点休息。根本没有注意到魏宁的身边,还跟着一位,正虎视眈眈的瞪着他。
魏宁抱着他回了将军府,安顿好他的住处,便赖在了他的房间里不走了。
“你出去,朕要安歇。”
“……马车里太挤了,不尽兴。不如……”
“魏宁!你……”
“我怎么了?……你脸红什么?”
“……我这是风寒,你别摸!”慕容殊躲开魏宁的魔掌。
“你这小贱奴,用完了本将军便不让摸了?”魏宁把手伸进了他被窝,在他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痛的他嗷嗷直叫。
魏宁离开后,他细细的回味着这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他多少是对自己有些好感的……至少魏宁他喜欢自己的这副身体。
慕容殊闭上眼睛,心里一阵甜蜜。和魏宁的关系已经慢慢的开始变得不一样了吧?
次日,天还没有大亮。
慕容殊就想找魏宁去商量一些关于启程去济州的准备事宜。
这次出宫的十分仓促,就连贴身的衣物都没有带,更别说什么车马银两,这一切都需要魏宁安排。
正是五月初,微凉的空气里带着一丝水气,看来昨夜又是下了一场毛毛细雨,地上泛潮,房门口的杏树枝叶嫩绿。
将军府一片寂静。
只有零星的几个仆人丫鬟,在偏院角落里安静的干活。
诺大的将军府,慕容殊差点迷了路。
直到走过一间房门前,里面传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让他不由停下了脚步,侧耳偷听。
“……啊~啊~啊~魏哥哥……魏哥哥……轻点、轻点……奴要被你操烂了……噢~噢~奴受不了了,要射了……亲亲奴前面好不好……”一个柔媚男声的淫叫从屋里传出。
慕容殊贴耳过去,听得更加真切。
“……噢噢噢!……”那个男子的声音更大了,“……魏哥哥……奴要射了、啊啊啊!……啊啊!……”
他口中的魏哥哥就是魏宁吧?
这个魏宁还真是和传闻中说的一样,极度喜好男色,一刻都闲不下来啊……
一阵冷风袭来,慕容殊顿感周身透凉,四肢发软。赶紧一只手扶住了门框,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这时,远处跑来一个奴仆打扮的少年,和慕容殊一般的年纪,看见了房门口站着的慕容殊,大惊失色。
“……你是何人呀?大早上站在别人房门跟前听墙根!可真是没规矩。你主子是谁?”他似乎把慕容舒也当成了和他一样的身份。
慕容殊头也不抬,冷声问道“你又是谁?”
说话间,头上的头巾滑落,露出了他银白的长发。那少年才感觉面前的男人似乎有着特别的气场,让人不敢轻视。
“……我、我是珠玉公子的小厮,从小和我们公子一起长大的。我可好心提醒你一句,你别在这儿打搅我们公子的好事儿,我们公子那可是将军跟前的红人儿。”这个缺心眼儿的小厮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
丝毫没有察觉到面前的银发少年已经面色铁青,双拳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