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马车里热火朝天的二人得到了释放,魏宁握紧皮鞭的手指关节发白,狠狠的扬鞭催马,“驾!”
“将军,这是土路…不能行,这么快的马车。”一边的马夫双手紧紧的抓着车边,提醒魏宁。
可怒火攻心的魏宁哪里听得进,前面的土路越来越窄,土质松软,马蹄踏在上面崩起不少尘土。
“将军不用这么赶,过了这座山就是鹿城了,天黑之前就能找到客栈……”车夫见马车被将军越赶越快,心里揣揣不安。
果然,在下一个转弯的山路口,马拐弯太急,车厢因为惯性被甩了出去,一边的轮子踏空,直勾勾往山崖底下坠去。
霎那间车仰马翻,马车中的二人,也从后面的窗口中摔下了山崖。
慕容殊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自己孤身躺在山崖下的一堆枯枝烂叶上。
刚想起身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布条捆着,努力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坐起身。
“薛凌!!你在哪?”他使出浑身的劲,喊薛凌他的名字,可是四周除了偶尔被他惊起的鸟,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薛凌!!!……薛……咳咳咳……”他喊到喉咙生痛,头晕目眩,那个人也并没有出现。
突然,树林里传出嘻嘻索索的脚步声,他警惕的看向了声音发出的位置,等了半天,从远处的黑暗中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可是慕容殊的表情却由期待渐渐变了失望。
“你醒了?”
“薛凌呢?”
“那个野男人……让我给杀了。”男人给一边的篝火填了几根树枝做柴火,他的表情在火光下显得更加邪气。
“……我不信。你把他还给我!”
“你给我老实一点!等到了济州剿灭了济州魔教,等我杀了胡云天……你自然就能见到薛凌。”
“什么?……什么魔教?”慕容殊一头雾水,不是来济州剿匪吗?怎么又成了魔教。
“济州州官早就和魔教连成一气,为非作歹,上报的官员怕受牵连,只在奏折中一笔带过,称济州有匪。是怕吓着京中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局势危机重重,你还为了一个野男人哭天抢地?”
“怎么会这样?……拿笔墨来,朕立刻写诏书,调兵入济州!”慕容殊挣扎起来。
“不可。皇城不可缺少兵力!慕容……我只要你给我懂事一些,不要那么感情用事就好!我已经打探到了魔教的老巢位置,只要我杀了他们的教主。到时候他们这群乌合之众,自然不攻而破。”
“计划的很好,不亏是将军。可这一切和薛凌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杀他?!”
“有关系……我带你出宫,我想带你去老君山求医问药,我想治好你,你做君,我做君下臣,开始的时候,只有我和你!没有那个薛凌!!”魏宁怒吼。
“……魏宁,我曾不留余力的爱过你。想尽一切办法的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召你留京,收回你的兵符,可是又能怎样,我堂堂一国之君比不过一个娈侍珠玉?”慕容殊眼神冷冽如同寒潭之水。
“珠玉?他只不过是一个男宠,我以为你不会介意……我以为你只是,只是在争风吃醋。”
“魏宁……放开我。生死有命,你不必给我寻药了,只把薛凌还给我就好。”
“我知道你喜欢他,我把他藏的好好的,只要你什么都依我,到时候我自然把他还给你。”魏宁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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