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这是梦里,安玉恒还是本能地吓得一哆嗦,将男人的巨屌死死夹住。
男人闷哼一声,性欲前所未有地高涨,双手扣住身下人的腰身,粗壮的性器猛顶狠肏,硬是将紧闭的湿软后穴凿开,啪啪啪连贯又凶狠地不断进出,那力道大得几乎能将两个鼓胀饱满的囊袋,也一并操进去。
安玉恒哪里受过这么刺激的性爱,整个人都快被肏懵了,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蜿蜒留下,顺着他泛着红晕的脸蛋往下,坠在湿答答的下巴上。
男人喘着粗气,抬手抹去他脸上的泪痕,嘴上说他娇气不经事,腰身却如同打桩机似的挺动,每次都深顶到肠道最深处,将湿软的肠道操得软烂,胯间饱实的囊袋更是一下下重击着身下人的会阴,将腿心撞得红艳艳的。
“唔嗯啊——”
安玉恒捂着流泪的眼睛,嘴巴里的呻吟不受控制的泄出,脑子一片浆糊,本能想要逃离这刺激猛烈的性爱,却被男人紧紧箍住了腰身,别说逃开了,就连稍微离开男人的身体都做不到,如同被钉在了刑具上一般,只能撅着屁股承受男人的顶弄。
明明那里不是承欢的地方,可在这一刻却像为性爱而生似的,在男人粗大性器的不断顶弄下,传给安玉恒源源不绝的快感,电流般的舒爽感流窜全身,被不断刺激的腺点哆嗦着,带动前面被撞得乱甩的性器,摇头晃脑地流出汩汩的腺液。
“不行了,不要再嗯啊——”
男人感觉到怀里人到了极限,粗硬硕大的肉屌更加逞凶,不仅每次都直直去撞肠道里的软肉,更是加快了速度,将穴口涌出的肠液都操得四溅开来。
安玉恒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内像是炸开了朵朵的烟花,胯间胀到极限的性器抖动着,马眼怒张着释放出精水,同时,高潮中的肠道绞紧了入侵的物件,密集湿软的褶皱嗦住火烫的龟头,不断往肠道的更深处吸。
“呼——真要命。”晏旭额角冒出青筋。
非比常人的大肉棒被吸得差点释放,男人停下动作缓了几口气,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经历极致高潮而脱力的安玉恒,软软地趴在实验台上,看起来可怜可爱。男人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抚摸过对方略微有些瘦弱的背脊,最后掐住堪堪一握的腰肢,死死扣住,耸动腰胯,再次凶猛奸干起来。
将吐露着肠液的肉洞,再次强悍肏开。操肿的穴口嘟着一圈圈的肉,被蛮狠的大屌带进挤出,安玉恒失声尖叫着,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按住,再次承受着腺点被不断碾压重击的快感。他呼吸都乱了节凑,眼前阵阵发白,似乎要不受控制地二次高潮了。
“唔唔,不要、我不行了嗯啊——”他徒劳地呜咽着。
男人听着他带着哭腔的声音,眼里的欲望更盛,捏着对方的翘屁股,更凶更强悍地进出抽插,即便在射精的时候,也揉着那两坨手感极好的肉团,一边猛力又狠肏了几下,一边放松精关,用激烈射出的精水,填满了那窄小的甬道。
“唔——”
等男人射精后,熟悉的吸力袭来。跟上一次被气浪裹挟的感觉不同,这一次他像是直接坠入了无底洞,不断下落。
而跟不良安玉恒不同的是,这个世界的学者安玉恒,记忆里基本没有家人和朋友的影像,全部都是学习和研究。浩如烟海的知识,飞快从安玉恒眼前急速流窜,安玉恒知道自己记不住,以他的智商,数学都很难及格,何况是这些专业性极强的知识呢?
但奇异的是,即便他感觉这些宝贵的知识只能被浪费,他的脑子却有自己的想法,飞快背记着。
安玉恒的能力到底有限。
这就像是,将整个太平洋的海水,硬装进一个小泳池。
根本装不下。
不仅装不下,那汪小泳池甚至有被海水冲塌的危险。安玉恒感觉自己的脑子要爆炸了,疼得他想将脑子直接挖出来丢掉。
“嘶啦——”
椅子发出尖锐的推搡声,安玉恒从座位上跌落下来。
班里的同学和老师都扭头看他。
安玉恒的脑子里,还盘旋着那些他无法理解的公式和定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白得吓人。
蓝胜第一个反应过来。
他跟讲课的老师说安玉恒不舒服,要带他去医务室。
老师也知道安玉恒现在是他们二中的种子选手,很担心他出意外,连忙答应。
蓝胜扶着安玉恒,往教室后门走。可刚走到走廊,安玉恒就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抱着脑袋蹲在走廊里,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破碎的宛如幼兽哀鸣般的呻吟。蓝胜一惊,忙问他怎么了,还能不能坚持到医务室。
安玉恒揪紧了蓝胜的袖子,嘴里吐出两个字:“荣舒。”
一个小时后。
晏旭的私人别墅。
地下三层。
这里布置得跟高端实验室一样,器材用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几个病毒冷藏箱。
安玉恒躺在最里面的一间CT室里。
荣舒和晏旭站在玻璃窗后,控制台的前方。
荣舒问:“他怎么了?”
晏旭将几张头部CT影像图交给他。
荣舒瞅了一眼,随手丢开:“说人话。”
明知道他看不懂还非要给他看。荣舒感觉,晏旭这种随时都在秀优越感的家伙,真的很差劲。
晏旭扯了扯嘴角,将那几张影像拿过来,指着说:“你看看这几张脑部图。”
荣舒:“看不懂。为什么拍这么多张?”
晏旭:“你重点看同一部位。”
荣舒想要再将影像丢开的手一顿,凑近了看:“同一部位?”
晏旭:“不同时间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