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绝倒。
他拽着人偶的手爆笑出声，等人偶恼羞成怒地往回抽自己的手腕，才终于缓过气开始求饶：“真的……挺可爱的阿散，真的很可爱，就是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
夭寿啊。
要干服务业可不能这么喷人啊！！
关于成长性
阿散实在是很像个真人。
比如性格会随着经历发生改变，做爱的时候需要和人类一样加入润滑和扩张……得知这些后空对自己第一次上他时直接插进去的行为表示由衷的抱歉，那次想必把人偶弄得很痛。
但是后来有一天，等空舒舒服服插进去，享受人偶体腔里湿润温暖的感受时，他突然瞥见了放在床头柜上还没有拆封的润滑液。
“阿散。”他惊疑不定，“你是不是……能自己出水了？”
“？”人偶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自从空知道了要给他做前戏以后，他对这种活动的体验也好了起来，嗯……也自信了起来，总算不会动不动担心空会把他退货了。
两个人为了探讨这严肃的问题在床上折腾了半天，最终空抽出一把纸巾擦干自己湿淋淋的手，得出了结论：人偶的体腔确实能自主把液体析出了，只要插进去捅一捅，那点粘液甚至能顺着手臂一直流到空衣服上。
可以自己分泌液体了的话，我是不是变得更好用了？
听到人偶这么询问自己，空颇为麻爪。今天发现的事实让他有一种他把一个高精度仿生人操成了性爱娃娃的感觉，阶层那是掉了不止一个档次，仿生人本人甚至还对此感到很高兴。
老天保佑这里只有我们俩。空惆怅地想，不然我又要去和烟绯谈话了。
“不继续了吗，空？”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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