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榆一顿,还是顺从地把那根毛发吃进了嘴里,咽下去了。
漱口水和尿液都尝过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许行简摩挲着她秀丽的脸蛋,很明显,苏榆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了。
许行简喜欢这种感觉,把一个人渐渐改造成他所想要的模样。
喜他所喜,爱他所爱的一切。
“小狗,知道第三课主人要教你什么吗?”
苏榆好像猜到一点,但她依然摇头表示不知。
“我知道你的内心有着自己的思想,那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去左右的”许行简低头,认真地与苏榆对视:“但是不管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快感也好,想满足欲望也罢,都得按着我的规矩来。要让我舒坦了,我才会考虑狗的感受,不然你的日子是很熬的。”
说着,许行简放开了苏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坐着的少女,补充道:“前两节课,只是简单地从你的心理上来要求你。今天,我要说的是服侍这个问题。体现在行为上便是,只要我要求你做的,你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这一堂课,非比寻常。这更像是一条不平等条约,将苏榆处处制衡,从里到外完完全全地被人玩弄在掌心之中。
但苏榆并没有表示异议,一是她相信许行简有分寸;二是她也想尝试更新鲜更有趣的东西。
这就像一场博弈,单看谁的棋艺更胜一筹了。苏榆不认为sub就天然地处于弱势,她独立的自我意识没有人能剥夺。
“那么,我要求的第一件事是,以后你睡觉的地方就在我的胯下了。如果我想起夜,便会扇醒你,你就可以来喝你最爱的东西,也就是我的排泄物。明白了吗?”
苏榆看着许行简的薄唇一张一合,不由想到为什么有人说起淫词艳语来却像谈论诗词歌赋那般从容,明明是这么无理的要求,她却不敢拒绝,只得一声不吭地答应。
她躺在许行简的胯下,离鸡巴近在咫尺。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让她的私处开始瘙痒,整个人怎么都不舒坦。她只好悄悄地合起了双腿,想通过夹腿来缓解这种不适。
突然,一只有力的腿插入了她的两腿之间,抵在了她私处。
上面许行简含笑的声音传来,在寂静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睡觉吧。”
苏榆:......她能睡着才是见鬼了。
凌晨两点,苏榆正梦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女巫,用各种草药炼制着魔法药水。她口中不停地念着咒语,锅里青绿色的药水沸腾着,好像马上就要成功了。
猝不及防地,整个房间晃动起来,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半梦半醒地睁开了眼。
只见许行简正收回扇她耳光的手,拽过她的头,就开始往她嘴里撒尿。
尿液流速很快,压根没顾及苏榆是否能够吞下去。她只好不停地做下咽动作,才勉强喝下了所有的尿。
撒完尿后,许行简放开苏榆的后脑勺,又躺回去继续睡觉了,只留下满足腥臊味的苏榆彻夜难眠。
嘴里异味很重,被扇醒后人也没了睡意,又不敢去浴室洗掉,苏榆只能眼睁睁地到了天明。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了室内。许行简苏醒过来,也依照往日的习惯,打算起床晨跑。
结果提裤子的时候,一低头就看见苏榆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满是控诉。
许行简视而不见,起身换好了衣服:“要让自己去适应,就算你这么看完一晚上,我也不会心软。”
但念在苏榆昨晚承受了太多次,今天的晨跑,许行简没有带上她。
等二人吃完早饭,许行简开始工作,苏榆也准备复习了。毕竟离期末说远也不远了,还有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她自然是想考一个好分数,拿到奖学金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苏榆肚子微微作响,她有些尴尬地捂住。
许行简揉了揉眉心,阖上笔记本,对她说道:“走吧,出去吃。”
等到苏榆坐在法国餐厅的红丝绒椅上,与何晓箐面面相觑时,她心里头一次想飙脏话。
何晓箐打量着她,美艳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我见过你,你是行简的课代表吧。”
何晓箐去过许行简的办公室不少次,自然会碰上身上有事的苏榆,不过二人都没有正式交谈过。
苏榆眨眨眼,尽量让自己显得更自然一些:“是的,偶尔需要帮许老师做些事情。”
何晓箐端起红酒轻抿一口:“不用这么拘谨”说着,又看向刚刚去停车此时正入座的许行简道:“真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
苏榆礼节性地微笑了下:“谬赞了,您才是光彩照人,气质不凡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许行简在何晓箐旁边落座。
何晓箐捂嘴笑笑:“哎呀,真会说话,我喜欢。怪不得行简能选你做他的小助手。他呀,一向是眼高于顶的。”